“左家小女兒就去找了楊家人,商量一起報仇。但是她說楊家更亂,也是為了爭家產。”
“沒有辦法了,她才決定自己報仇。但是她的積蓄不夠,請不到厲害的高手,就無意中找到了我們。”
“我也是看她哭得可憐,才敢接這活兒的。”
花臂男的一席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十分感慨。
爭家產,或許就是有錢人家都有的煩惱吧。
接著,花臂男就閉上雙眼,對葉浮生說道:
“要殺要剮隨便你!不過麻煩給我來個痛快!”
葉浮生把鋼管扔在地上,拿起一把砍刀,就將花臂男按在了地上。
接著,就傳來一聲痛苦的叫聲。
花臂男的小拇指就落在了地上。
“看你是有情有義之人,老子決定放你一馬!但是這是對你的懲罰!”
花臂男因疼痛皺成一團的臉,先是變得驚訝。
後來,又滿是感激。
他跪在地上給葉浮生磕了一頭。
“多謝大俠的不殺之恩,以後有什麼能用到我的,我定萬死不辭!”
上官清宇看著地上心服口服的人,忍不住敬佩起葉浮生來。
花臂男重情重義,在這個皆為利往的世道上,已經很少見了。
葉浮生的做法,實在是出乎人的意料。
在他們不遠處,一直躲著看熱鬧的王岩,看著完好無損的上官清宇和葉浮生,冷哼了一聲。
“真沒意思!”
就拉著王夢茹的舅舅一起離開了。
他們走後不久,葉浮生就帶著上官清宇回到了莫家。
與此同時,永川的武道聯盟分部裏,一群人正在嚴肅地坐在一起開會。
以武道聯盟永川分部的會長,點了點桌子,向四周看去。
“聽說江北發生了一件大事,把你們掌握的情況都彙報上來。”
“聽說江北死了兩個大家族的家主。”
會長聽了這句話,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嗬斥,
“別聽說!我要準確的情報!”
頓時,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下來,掉根針都能聽見。
“你們難道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嗎?江北發生的事都傳到我耳朵裏了!你們一個個都不知道!還要你們幹什麼!幹脆我替你們查去了!”
因會長的憤怒,知道這件事的,與不知道這件事的,沒人人敢說話了。
他們都瑟縮著暗自,共同朝一個方向望去。
那就是他們的理事長王銘。
王銘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止他一個人知道。
他向自己知道了解這件事的人遞了個眼神,那人卻以微不可見的幅度搖搖頭。
他摸不著會長的脾氣,害怕說不好再受責怪。
王銘看了看即將再次發火的會長,站了起來。
“是這樣的,江北楊家家主和左家家主,都去參加了鄭淩天鄭家的一場家宴,然後死在了鄭家。”
會長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家宴上都有誰?因為什麼?具體怎麼回事?”
“據可靠的線人來報,家宴上都有汪衝、鄭淩天一位京城來的人,一位中海來的人,還有一位家主。”
“這個汪衝和楊家主的關係特別好,楊家主就是汪衝邀請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