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來看看,誰把桌子拍的那麼用力。”
海音學院的教導主任姓蔡,名真,說起話來一板一板的,沒有夾帶絲毫的感情,可真是這樣,才令人捉摸不透。
“對不起對不起,有個學生鬧事,我這就把他趕出去!”授課老師急忙說道。
“不用了。”蔡真抬了抬手,隨後目光一掃,緊盯著塗應,準確的來講,是他頭上的八兩。
“狐狸,紫眼,淡藍頭發,你是塗家的人?叫什麼名字?”蔡真問道。
“塗應。”塗應有些意外,因為蔡真是他碰到的第一個提到塗家的陌生人。
“嗯,你剛才回答的不錯。”蔡真不帶絲毫語氣的說道,也不知道是讚揚還是諷刺。
不過是什麼都沒關係,因為在下一秒,授課老師就被解雇了,理由無需多說。
做完這些,蔡真轉頭離開,留下呆滯地眾人。
塗應搖搖頭,起身外出,他這一走,起了連帶反應,整間教室在轉瞬間變得十分冷清,隻有剛才的那個授課老師還站在原地,遊離於現實。
……
回去的時候,塗應特地去了趟狼頭勢力的藏身公園,這座公園有些荒廢,沒人打理,花花草草四處亂長,藤蔓四處亂爬,時不時會見到幾個在這安身的流浪漢,他們見塗應衣著不錯,年齡又小,萌生了打劫的衝動。
可每當有流浪漢準備實施行動的時候,八兩就會不自覺的晃動一下尾巴,以此來提醒這些人,這是靈師,不是你們惹得起的!
繞了一圈後塗應便離開了,而就在他走出公園的一刹那,草叢中的一雙緊繃著的眼睛,放鬆了下來。
“怎麼樣?”八兩好奇的問道。
“眼睛很多,樹上有,地上有,還有偽裝成流浪漢的,地上有很多磚塊踩上去有輕微的塌陷感,所以對方的主要活動地點是在地下,隻要能弄到下麵的設計圖紙,我有辦法整死他們!”塗應的眼裏閃過一絲狠色。
他有仇恨,但他更有理智,就他現在這種實力,直接衝上去和對方硬鋼,那跟找死沒什麼區別,隻有做好計劃徐徐圖之,才能將其一網打盡!
回到旅店,塗缺已經回來了,正拿著一份畫著複雜圖案的牛皮紙不斷揣摩。
“回來了?”見塗應進門,塗缺放下圖紙,從一旁拿出幾張被撕成兩半的符籙說道:“不錯,這麼快就領悟到了,孺子可教。”
塗缺說完,放下被撕成兩半的符籙,拿出兩張寫著符文的符籙說道:“一階符師的判定標準很簡單,隻要你能成功的畫出三種不同效果的符籙即可,這兩張分別是雷光符和風刀符,雷光符是用雷符文和光符文,外加一個空符文組成的,風刀符則是風符文和金符文,外加一個空符文組成的,都是比較基礎的符籙,你拿去練習吧!”
塗應有些小興奮的接過兩張符籙,和之前十樣本不同的是,這幾張符籙上的符文字是連在一起的,作畫一氣嗬成。
“自己練去吧,別打擾我。”塗缺說完,繼續研究起手上的圖紙。
塗應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拆除一捆白色符籙,開始畫了起來,不過他畫的並非是雷光符和風刀符,而是比較基礎的風雷光金四個符文字,他想在嚐試畫一階符籙前,完善下自己的畫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