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成功套住一個賭徒,他和柴桑聯手演了這出戲,而柴桑的主要功能,就是暗示周圍的賭徒,塗應還剩下多少金幣,又為了讓柴桑的話變的可信,他們就要先賭兩場,讓周圍人了解到柴桑能一眼就能看出金幣數量的這個特殊能力。
一切準備繼續後,隻等第一個上來打擂的賭徒。
之後就是塗應的表演了,先在袋子裏放一枚柴桑給的銅幣,等對方關注到自己身上時,做出收銅幣的動作,給打擂者一個粗淺的印象,之後再用各種表演,讓這種印象在打擂者的腦海中不斷放大!
等對方思考如何押注時,這些一掠而過的印象便會逐一出現,誤導對方,進而產生錯誤的想法。
當然,這種做法也有風險,萬一對方是個不愛思考的壕客,那塗應就輸了,因此從某種方麵上來講,他也是在賭!除此之外,這個表演還有個巨大的破綻,那就是他和柴桑的關係,兩人從一進門就走在一塊,好在,沒有人站出來指出兩人的關係,也算是萬幸。
小等片刻,服務員用拖車推著疊得高高的小方盒子走了過來,在賭場的眾人都知道,這一個盒子裏裝的,就是一千金幣,這麼多盒子,怕不是有上百個!
“給我倒!”
隨著胖婦人一聲令下,幾個狼頭勢力的服務員開始拆盒子,並往桌子上傾倒金幣,塗應本來還想數盒子,但無奈,金幣太多了,多到成了小山,蓋住視線。
塗應又想試著通過聲音來判斷,可這麼多金幣吸引來了大量的圍觀群眾,眾人一言我一語,給塗應帶來了極大的幹擾。
“噪音太大了!”塗應歎了口氣。
然而,這還不算完,當一拖車的金幣倒光後,遠處又有一個服務員拉來了一輛拖車,車上裝的盒子雖然沒第一輛那麼多,但也不少!
“兩輛!”
“天啊,這女人什麼身份,竟然這麼有錢!”
如山一般的金幣讓圍觀群眾的驚呼聲越來越大,金幣碰撞發出的悅耳聲抨擊著每個人的心靈。
“咕嚕~”
塗應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原本隻想弄個三四千金幣就收手,沒想到那胖女人的賭性這麼大!
終於,越來越多的金幣從桌子上掉了地上,圍觀者們被逼退了一步。
在其它項目打醬油的柴桑注意到了這邊的動向,不由得有些替塗應擔憂,如果塗應輸的話那還好說,一旦贏了,那就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了,能不能走回去都還是個問題!
不知不覺間,錢倒完了,胖婦人愉悅的聲音從錢堆中傳出,“怎麼樣,老娘有錢吧,哈哈哈~~”
王進則看向塗應,說道:“小先生,該你押注了。”
塗應點了點頭,開始往盤子裏放錢。不過他的錢和這遮天蔽日的金幣比起來,簡直少的可憐。
“好,押注完畢,兩位開始吧!”王進說道。
胖婦人站起身來看了塗應這邊一眼,道:“七百八十個!”
“小先生?”
塗應也站了起來,看了一會兒又坐下,如此反複。
“金幣堆起來是不規則的錐形,最高的地方超過了我的身高,占地約莫半個桌子。”塗應嘴裏不斷念叨,“按三分之一個正方體來算,除去每個金幣的體積,大約有十萬枚左右,因此答案有三個,十萬,十一萬,和九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