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當顧越生回家的時候,梁夏還坐在沙發上發呆。
“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
顧越生問道。
“在想一些事情,睡不著,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
梁夏看著顧越生說道。
“最近公司的事情一直很忙,所以……下班很晚!”
顧越生一邊說話的時候,一邊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掛在一旁的架子上,隻是他的手還沒有觸碰到架子,西裝就掉落在地上,看著顧越生這樣無精打采的樣子,梁夏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準備幫顧越生將衣服掛在架子上。
“最近工作是不是很累呀,我看你整天都很累的樣子。”
顧越生看著梁夏,手輕輕劃過她的眉間,笑了笑說道。
“怎麼會累呢,隻要有這麼漂亮的老婆陪著我,再累也會不累的。”
梁夏笑了笑說道:“真是越來越油嘴滑舌好了,你吃飯了嗎?”
“嗯,我已經吃過了,那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
顧越生去洗澡之後,梁夏將一旁架子上淩亂的衣服整理好。可是就在梁夏拿著顧越生的西裝外套準備放在架子最上麵的時候,忽然發現顧越生的西裝外套裏有一條粉紅色的絲巾。
梁夏將絲巾從顧越生的口袋中拿了出來,發現這是一條十分昂貴的高級定製絲巾,一般都是奢侈品牌,她很多時候都隻是看看不敢買。
顧越生為什麼會有這樣一條絲巾呢?
這時,梁夏將絲巾拿到自己的鼻子旁聞了聞,這種香水味十分的熟悉,但是梁夏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身上的。但是梁夏可以肯定,這種香味的香水十分的罕見,也是頂級的香水。
這時,梁夏的心裏忽然慌張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顧越生的口袋中會有這樣一條絲巾呢?
就在梁夏發呆的時候,顧越生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問道:“你怎麼了?怎麼一直站在門口。”
梁夏趕緊將自己手中的絲巾藏得起來,笑著看著顧越生。
“哦,沒什麼,隻是過來放東西。”
雖然有一點猶豫,但是梁夏還是緩緩的走到顧越生的身旁說道。
“今天公司裏忙嗎?都做了些什麼呀?”
顧越生愣了愣。
“也沒什麼,就是平時的各種工作而已。”
就在這時,梁夏緩緩向顧越生走了過來,繼續問道:“我前幾天和陳凱欣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陳凱欣說她是你的大學同學,那個時候你們的關係好嗎?”
當顧越生聽到陳凱新的名字的時候,心裏一驚,竟然有些慌張,但是他的臉上仍然沒有任何表情。
“以前我們是大學同學,但不是一個班的,他和孫沛文曾經是一個班級的。其實我們大學也不是很熟,不怎麼見麵。”
顧越生心裏十分的慌張,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梁夏的麵前撒謊。可是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是嗎?我還以為你和陳凱欣的關係挺好的。因為我們見麵的時候,她也總是提起你……”
梁夏還沒有說完,顧越生忽然將她打斷。
“我和陳凱欣的關係一直都不是很熟,隻是大學同學而已,沒有什麼聯係。”
顧越生忽然的情緒變化讓梁夏感到十分的疑惑,難道是剛才自己說錯了什麼嗎?
就在這時,顧越生轉身向房間走去,背對著梁夏說道。
“我今天很累了,就先睡了。”
梁夏站在客廳中,一種孤獨敢向她襲來,這黑色的夜是如此的寂靜,她的心就像掉入了水中。水不斷的侵犯著她靈魂深處最薄弱的情感。
梁夏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麼,可是當顧越生提到陳凱欣時,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已經將他出賣,和顧越生在一起的這一段時間裏,彼此都能看透對方的內心,可是在最近這一段時間內,梁夏忽然發現她和顧越生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竟然感覺有一點陌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雖然梁夏也覺得陳凱欣和顧越生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或許這就是孫沛文胡說八道,想要挑撥她和陳凱欣以及顧越生之間的關係的。但是對於梁夏來說,雖然這一切都不可信,但總是瘙癢著她的心。
同時,再加上今天的這條粉紅色的絲巾,梁夏的心裏更加糾結了。
就在這時,梁夏的腦海裏忽然出現兩個字——背叛。
但是,梁夏很快搖搖頭,這不是真的,顧越生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背叛自己的。
第二天,梁夏來到豪金大酒店,準備和劉萌萌一起去逛商場。
劉萌萌看著梁夏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