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賀看著淩蘇蘇,對於她剛才說法若有所思,不動聲色的探究著淩蘇蘇這句話當中有幾分真幾分假。
淩蘇蘇今天提起這話也有些許的蹊蹺。
假若,今天冷霜彙報的內容屬實的話,淩蘇蘇的這番話倒是有據可循,不過隻是為了打消他徹查的念頭罷了。
伽賀看著淩蘇蘇,勾唇輕笑了一聲,淩蘇蘇這樣的把戲未免玩的也太過於拙劣了一點。
一點都不高明,說的太可以了,都不能夠細想。
今天的淩蘇蘇怎麼和之前表現出來的那種狡黠有點不太一樣,真的就隻是表麵上的這麼膚淺。
伽賀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淩蘇蘇的時候,淩蘇蘇其實也在注意著伽賀這邊,甚至伽賀在想什麼,她基本上心裏也有點數了。
有些話就是不能夠說的太過於明白了。
心裏有猜忌,才會有顧忌,他們現在還不算是同一個陣線上的,心裏自然要有一些忌憚的東西,才能夠保證兩個人的相處能夠相安無事。
伽賀收起自己的思緒,並沒有揭穿淩蘇蘇的那點小心思,而是順著她的話說下去:“如此甚好,本尊脾氣不太好,最恨別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大小姐莫要出爾反爾,否則誤傷了大小姐,本尊也是很心痛的。”
“放心,教主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的。”
淩蘇蘇跟伽賀說話的時候,嘴角一直保持著微笑,完全沒有在開玩笑的意思,又或者是因為伽賀的這番話,在淩蘇蘇聽來,並不足以成為威脅她的一個先決條件。
伽賀也嘴角帶笑的看著淩蘇蘇,卻無法看穿她笑容背後的深意,淩蘇蘇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用過晚膳之後,伽賀就回去了,淩蘇蘇稱自己要睡了,冷霜和晚桐兩人這才退到門外去。
“不打算走?”
空蕩蕩的寢殿輕飄飄的冒出一個聲音,隨後紗帳外多了一個身影。
淩蘇蘇抱著被子躺著,歪頭看著紗帳外的人影,沒有被這個憑空冒出來的聲音嚇到,反而還有點意料之中。
“該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為什麼要走?”
“我在這裏,伽賀好吃好喝,奉我為上賓般招待我,離開不急於一時。”
淩蘇蘇還是有自己的盤算的,主要是在這裏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就不需要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做什麼?”
紗帳外的人影沒有動,隻是不解的問了一句,下一秒從紗帳中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拉著他的手臂,將人拉進紗帳之中。
淩霄跌坐在床邊,抬手擋了一下,不看淩蘇蘇這邊,語氣有些僵硬:“非禮勿視。”
“噗。”
淩蘇蘇看到淩霄耳尖都紅了的模樣,突然心情一陣愉悅的輕笑了幾聲:“你們男生玩遊戲代入感都這麼強的嗎?已經回到那個男女授受不親的矜持的古代了嗎?”
淩霄轉回頭沒好氣的瞪了淩蘇蘇一眼,又轉回去:“不論是古時候還是現代,隨便拉一個男人到自己床上,都不是什麼很明智的事情,懂不懂,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