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不願意,我說,我出去找工作,掙了錢就還她,沒想到這時從裏屋衝出一個男人對著我就是幾巴掌,說,把我…把我…開了苞,就老實了。那個男人說完就把我往裏屋拖,那個女人攔住他,說已經答應了一個有錢的老板,讓他別胡來斷了她的財路,隻要把我關幾天就老實了。於是他們把我關進了一個小屋,還讓二個男人守著門口。今天晚上,我是撕了床單從窗戶爬下來的,結果被他們發現了,後來…後來就遇見你了。”霧兒慢慢的說完,手裏的紙杯也變她捏得不成形了,看來這次有驚無險的經曆,確實嚇壞她了。
“呼…下次你自己警醒點,別誰的話都信,你可不是每次都能遇見我的,我也不是每次都會被酒精衝昏了頭腦。”我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說:“這tm都二點了,你去衛生間洗洗,先睡會吧。”
“嗯,”霧兒站起來,應了聲,卻是沒動,低頭站在那裏。
“你到是去洗啊,洗完了我還要洗呢!”我不耐煩的說道。
“我……”霧兒怯怯的站著欲言又止。
我算是明白了,這丫頭是沒衣服換,算了,我好人做到底,從我那堆在床頭亂七八糟的滾成一團的衣服中,扒拉出一件稍微幹淨點的襯衣和西褲,遞給霧兒:“先穿我的先吧。到明兒再說。”
霧兒感激的接過,轉身一拐一拐的向衛生間走去。
“哎,你的腳怎麼了?”我這才看見霧兒的腳踩在地板上有血印。
“不知道,可能被什麼東西劃到了。”霧兒小聲的回答說。
我歎了口氣從床下摸出一雙拖鞋,扔給她,說:“穿上拖鞋,洗完澡再給腳上點藥,感染就麻煩了。”
霧兒進去洗澡了,我也沒閑著,掏出手機給公司的同事,也是我在這個城市唯一的朋友張得勝打電話,讓他趕快給我另找個住處,越快越好。
張得勝迷迷糊的在電話裏問:“啥事?你是不是在酒吧勾引了哪個老大的女人了?”
我沒好氣的說:“廢話少點,你明天十點前給我找到房子。對了,順便幫我請假一天。”
我也沒等張得勝再回話,就把電話掛了。
“狗屁的英雄救美,盡是麻煩事,麻煩!”我倒在床上喃喃自語。
霧兒很快就洗好了,身上套著我的襯衣和西褲顯得很肥大。我也沒心思多打量她,累得半死,隻想早點去會周公。我隨便擰了幾件衣服進去洗澡了,隨便洗了洗,套上衣服出來,便找出一瓶酒精和一瓶雲南白藥。
“坐床上去,把腳抬起來。”我說道。
“別,大哥我自己來好了。”霧兒不好意思的說。
“廢什麼話,你自己上藥得上到什麼時候,我還趕著睡覺呢。”我說完,搬了張登子在床前坐下,一把拉過霧兒的腳,放在我的膝上,霧兒想抽回去,我眼一瞪,霧兒不知是被嚇著了,還是怎麼的,便沒有再動。
我抬起她的腳,隻見她的腳板正中被劃開了一個二三公分的口子,但好在不是很深,否則恐怕要上醫院才行。
我用酒精擦拭了下傷口,把雲南白藥撒在傷口上,用紗布包好。
“好了,睡覺。”我收起酒精和雲南白藥說道。
“睡…睡…哪…”霧兒突然緊張起來。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當然是床上了,天這麼涼,你想睡地板啊。”我翻翻白眼說道。
“那…那…大哥,你睡哪。”霧兒緊張的問。
“當然是睡床上了,我還能睡哪!”我沒好氣的說。
“可…這…那…我…”霧兒結結巴巴的緊張的不知所雲。
“行了,你害怕什麼,我要對你怎麼樣,我就不會等到現在了。好了,你睡最裏麵,我真的困了。”我也不理會霧兒是怎麼個反應,便鑽進了被子裏,霧兒嚇得趕緊往裏縮了縮。
我懶得理她,她愛咋樣就咋樣,就是現在走,或者睡地板,我都不會管她,救了她,難不成還想獨占了我的窩,讓我睡地板不成,她要坐一夜也隨便她,我反正累了。再說,我雖然好色,還不至於對她趁火打劫,有時,我真的很君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