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咬著唇,目光在喬若兮和錢嘉柔的臉上掃過,總覺得她們緊咬著自己不放。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說謊?而且我為什麼會傷害厲夫人,你們說我害了人的依據在哪裏?”
“我跟錢小姐沒什麼關係,平時也不來往,事情發生的那麼突然,沒時間串口供,也沒有必要聯手,更沒有必要一起說謊,”喬若兮看她,“再說你跟伯母一直有矛盾,我怎麼知道你是因為什麼,才跟她動的手?”
沒等慕錦反駁她,周圍的記者紛紛開了腔,拋出一個又一個尖銳的問題:
“請問慕小姐,您是否跟厲夫人存在私仇,所以現在針對報複?”
“慕小姐,請問剛才的這兩位小姐所說屬實麼?”
“厲太太,您讓一個老人身受重傷,請問是出於什麼心理?”
……
一句話又一句話的拋出來,句句指控慕錦,很多記者也將話筒舉在慕錦麵前,一個挨著一個,緊緊地圍困這慕錦和厲沭司,甚至還有人因為擁擠擠到她身邊的。
慕錦雙手護在腹部,眉心緊鎖,語氣堅定,“我沒有,這不是事實!”
“請各位讓開。”厲沭司護著慕錦,向人群外走去,“所有的問題等我母親清醒之後再答複。”
喬若兮怔怔的看著厲沭司,眼神裏有說不出的嫉妒和落寞,“事情都這樣了,你還要護著她麼?”
厲沭司幽深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冷聲說了句:“她說沒有,就是沒有。”
“還有,喬小姐,”他麵無表情的看她,“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指控下,屬於誹謗,你要是再侮辱我的妻子,我將采取法律的手段,起訴你。”
說完,他便將慕錦摟著懷裏,護著她出去。
記者都圍堵著他們,李秘書在旁邊看著著急,喊著保鏢護著厲沭司和慕錦離開,朝醫院趕去。
休息室門口,喬若兮的心裏被一種叫妒忌的情緒填滿。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她漆黑的眼眸透著絲絲的恨意和落寞。
一部分記者緊跟著厲沭司和慕錦離開了,還有一部分記者留在休息室,把鏡頭對準了喬若兮,對她進行了采訪。
“喬小姐,剛剛事情發生的經過,您親眼見到了麼?”
“請您談談事情的經過好麼?”
“厲太太是怎樣和厲夫人起的衝突?”
……
記者們連珠炮似的問題,中心隻有一個,那就是慕錦是不是推到厲夫人的罪魁禍首?
麵對這仗勢,本就心虛的錢嘉柔更是沒什麼勇氣,她往後退了退,不敢出麵。
但喬若兮卻正視鏡頭,哭得梨花帶雨,“是,我看到了剛剛發生的那一幕的全過程!”
閃光燈的聲音很響,哢嚓哢嚓的,喬若兮抬手抹了把眼淚,“厲夫人對我如同親生女兒一樣,現在我知道凶手是誰,卻被最不應該包庇的人包庇著,是我看錯人了!但我不會放棄的,傷害伯母的人,我一定要將她繩之以法!”
說完,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記者們把話筒對準了錢嘉柔,“錢小姐,您跟喬小姐都看到推到厲夫人的嫌疑人是誰了麼?”
“對,我看到了,確實是慕錦。”此時的錢嘉柔既緊張又害怕,臉色慘白的很像是在指控罪犯,“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恐怖的女人,以前覺得慕錦跟人打架很厲害,沒想到她對自己婆婆也是這樣凶狠,真的是……太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