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越發的來勁了更加大聲地叫喊了起來:“抓流氓啊。”
嘿!這女的腦子有毛病吧,魏鋒惱了,他對著女人冷聲厲聲喝道:“閉嘴,再喊信不信我真耍流氓。”
被魏鋒這麼一嚇,那女人立刻閉上了嘴巴,兩隻好看的杏眼怯生生的望著他。
“女同誌,你騎著自行車猛然從路口衝出來,撞上了我……”看到女人不再喊叫了,魏鋒這才誠懇的解釋了起來。
“嗚嗚嗚……”
魏鋒這還沒解釋完,那女人從驚嚇中稍許平靜下來,感到腿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失聲哭泣了起來。
瞅了一眼,魏鋒差點沒笑出聲來,女人深藍色的長褲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還好裏麵還穿著一條秋褲,不過在膝蓋部分,很明顯的看到滲出了血跡。
魏鋒不敢馬虎,抓著女人的腿,想要查看她的傷勢。
女人嚇了一跳,身體往後一縮,緊張地看著魏鋒,那樣子分明是害怕他圖謀不軌。
“別動。”魏鋒的語氣很霸道,那女人聽了也就不敢動了。
魏鋒卷起女人的褲子〔應該說是秋褲,外邊的長褲被撕裂了一個很長的口子〕,露出潔白無瑕的小腿,均勻有致,摸上去很滑,很舒服。
那女人心裏有點害怕,一動也不敢動,兩隻眼睛緊張地看著魏鋒,甚至傷痕部位傳來的巨大疼痛都能強忍。
魏鋒從小到大,除了自己的母親以外,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女性的身體,陣陣女人特有的香味竄入腦海,讓他很緊張。
還好,這女人的膝蓋部分隻是劃傷了皮膚,沒有傷到骨頭。仔細查看了一番,魏鋒將那女人的褲子放下來,扶著她先坐到了公路邊上,回頭看了看自行車。
這個破自行車還真結實,沒有受到多大損傷,湊合著還能騎。就是可惜了自己剛剛收來的六十個雞蛋,全部變成了稀巴爛。
唉,出師不利。
女人也看出來了,魏鋒對她根本就沒耍流氓的意思,自己是誤會他了。
將自己的自行車和女人的自行車都扶了起來,魏鋒走到女人身旁說道:“你能不能走?”
那女人想要掙紮著站起來,無奈傷口疼得厲害,直疼得她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你家住哪兒,我先送你回去吧。”既然女人的傷沒什麼大礙,魏鋒想著趕快把她送回去的了,自己還得重新去收雞蛋。
女人沉吟了半天,這才說道:“我,我家不在這兒。”
暈啊,聽了她的話,魏鋒沒轍了,總不能把一個女的扔著不管吧,幹脆先吧這個女人弄回自己家裏,等傷好了再讓她回家吧。
這樣想著,魏鋒把自個的想法跟女人說了,女人也沒反對。
收拾了一下,就在路邊等了老長時間,過來了一輛手扶拖拉機,魏鋒攔了下來,將女人扶上車子,再把兩人的自行車全部扔到了車上,沒多長時間就來到了村頭。
到了村頭,下了車,女人腿部疼得厲害。沒辦法,魏鋒隻好先將自己的自行車撂在路邊,然後取了女人的自行車,讓她坐到了後麵的車架上,自己推著自行車朝家中走去。
半道上,有兩個扛著鐵鍬的村民看到了,笑著打趣:“喲,小鋒,你這是從哪兒拐來的這麼漂亮的媳婦啊?”
聽了他們的話,那女人的臉紅的就像大蘋果一樣,低著頭。魏鋒懶得解釋,這種事情很難解釋清楚的,要是解釋,說不定會越描越黑。
到了魏鋒家,那女人四處打量著。天哪,這房子也太破了吧,看著都有幾十年了吧。
屋子整體是土木結構的,泥牆上到處坑坑窪窪,屋簷下露出的木頭已經變成了黑褐色,窗戶上的木框看著黑不溜秋的,窗戶紙五顏六色,是用一些舊報紙糊的。
跟著魏鋒進了屋,女人在打量著,屋裏擺設很簡單,但是收拾的挺幹淨,炕上,一位年紀看上去足有五十多歲的女人正在做著針線活。
這位看著五十多歲的女人,就是魏鋒的母親蔣秀紅。
蔣秀紅其實並沒有那麼老,不過因為常年的勞作和身體不行,看上去才顯得很老了。
“小鋒,回來了,這位姑娘是……”
蔣秀紅心裏覺得奇怪,自己的兒子啥時候認識了這麼洋氣漂亮的姑娘。
“伯母,您好,我叫李曉梅。”
蔣秀紅還沒開口,被他撞了的這個女人甜甜的笑著,彬彬有禮的對蔣秀紅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