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最好也總是外人。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樣想著,魏鋒就把那些已經來到嘴邊的言語都咽了下去。
這時,太陽已經來到了偏西的天空上,船艙裏的一張桌子上麵,已經擺上了一桌十分豐盛的飯菜了。魏鋒去裏麵的浴室裏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穿著一身晚禮服就來到桌子邊坐下來便開始吃飯了。維特博肯兄弟倆打橫相陪。
“主人,這湖底到底有些什麼東西能吸引祝你,讓你在那裏待上這麼多時間?”這時,正在喝著葡萄酒的維特博肯看著魏鋒問道。
怎麼,他忽然問起這些事情來了?這本來就不是他們管理的範圍之內的事情嘛?這樣一想,魏鋒不覺就在心裏十分警惕了起來。
他在心裏暗暗地想道,剛才幸虧我沒有把那些事情跟他們說,不然,現在可就後悔都來不及了。保不定他們另有圖謀呢。
這樣想著,魏鋒便嗬嗬一笑,若無其事地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在湖裏遊了一圈罷了。”
“哦,是啊。這湖這樣大,你要遊又怎麼能把它遊完。但沒有發生什麼事就好。”威特伯萊笑著說道。說著他就喝下了一口葡萄酒。
這裏,他們正在吃著飯,這條遊艇卻正在往回馳去。
在魏興根的高級餐廳裏麵,魏鋒,魏興根,劉秀萍生在熱熱鬧鬧地吃著飯。
“阿鋒,這一趟出去有何收獲?”說著話,魏興根拿起桌上的一杯紅酒抿了一口。
“叔叔。”魏鋒說著話,十分警惕地轉過頭去看了一下餐廳內外,這才轉過頭來說道:“我看那裏大有文章可做。”
“啊,怎麼回事?”魏興根一聽,立即看著魏鋒問道。
魏鋒飛快地看了外麵一眼,然後就湊到叔叔魏興根的身邊,小聲的把自己在湖裏麵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隻是他瞞過了遇到魚人的事情。
這樣,他就可以避免叔叔因為擔心他的安全而不讓他再去湖裏探險了。又能增加叔叔對湖底的興趣,從而加大對他的支持力度,為魏鋒自己打撈湖底的寶藏打開方便之門。
另外,這其中的有些事情還是不讓叔叔知道的好。因為他畢竟年歲大了,受不起驚嚇。
“這樣啊,阿鋒,那下一步你是怎麼打算的?”
叔叔魏興根在聽到魏鋒說出的湖底的新發現後,不覺在心裏欣喜若狂。
可不是嗎?我現在所有的這個莊園,雖說還不是很大,但已經可以排在一般以上了,要是能再加上湖底的這一大筆寶藏,這我豈不是世界首富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跟我魏興根相匹敵?
這樣想著,魏興根仿佛已經看到了在自己的麵前展開了一條金光閃閃的金光大道。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魏興根正在這樣十分興奮的想著。
魏鋒說道:“叔,我想明天跟你一起去湖邊垂釣。”
“哦,好吧。”魏興根一聽,先是一愣,繼而立即笑著說道。
湖邊的一塊綠色的十分平坦的草地上,魏鋒和魏興根叔侄倆正在垂釣著。此刻,魏興根躺在一把大大的遮陽傘下的一把躺椅上麵。他的旁邊放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麵放著一把紫沙壺和幾色水果。
這魏興根雖然在外麵已經這麼多年來,但他還改變不了喝茶的這一中國習慣。因此,他今天雖然出來陪著侄兒垂釣,但也忘不了喝茶。
其實,他並不在乎垂釣,他隻是陪著魏鋒前來曬曬太陽,吹吹海風的,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的。一邊的魏鋒就坐在他旁邊的一把專門為垂釣特製的小椅子上,他的前麵架著兩根魚竿。
此刻,湖麵上魏鋒輕拂,波光粼粼,周圍不時地傳來一聲聲婉轉動聽的鳥鳴聲。這時,在不遠處的湖麵上,一條鯉魚忽的一下躍出水麵,片刻後,又“咚”的一聲,輕輕地落入湖裏。蕩起一圈圈的微波,漸漸地,那微波就又歸於平靜。
“阿鋒,你來這裏多久了?”叔叔魏興根咬了一口水果後看著一邊正在全神貫注釣著魚的魏鋒問道。
“一個月左右吧。”魏鋒嘴裏說著,一雙眼睛卻在一瞬不瞬地盯著漂浮在水麵山的浮漂。
“噢,你那裏的生產發展的怎麼樣了?”魏興根繼續問道。
“還好吧,就是有時候會遇到一些麻煩。”魏鋒很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因為此刻他的心全部在那顆漂浮在水麵上的浮漂上了,所以說話也有些心不對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