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低著頭,做著精致美甲的指甲狠狠掐著掌心,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池母心疼的將池歡抱在懷裏,察覺到池歡身體微微發顫,不滿的瞪著池父道:“吼什麼吼,這可是我含辛茹苦生下來寵了二十多年的女兒,你再敢吼一聲試試。再說了,歡歡又不是故意的,還不都怪那個齊斯揚,總是對咱們歡歡冷冰冰的,咱們歡歡心情不好才去了酒吧,結果不小心著了人的道,我可告訴你,這婚一定不能退,咱們歡歡有多喜歡齊斯揚你是知道的。”
池歡聞言,立即抬頭點了點頭,生怕遲了,池父就不答應。
池父黑著臉不耐煩的說:“你們以為我想退婚啊,是齊家那邊堅持要退婚,本來齊斯揚的母親還挺喜歡歡的,所以才磨的齊斯揚勉強答應,但這件事情後,齊斯揚堅持要退婚,齊斯揚的母親也沒法拒絕。”
池母著急的道:“那怎麼辦呀,總之你要想想辦法,一定要讓換換加入齊家。”
池父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厭煩的道:“我倒是想,但齊家連我麵都不肯見。”
眼看著池父的身影消失在別墅客廳,池母正想安慰池歡,就見池歡惡狠狠地站起來將手中的催淚棒扔出去,氣衝衝的吼道:“媽,你看你給我出的什麼爛主意,還說讓我哭,我爸心疼我了就會去齊家說,結果呢,根本沒用!”
池母被吼了也沒生氣,拉著池歡的手討好的道:“你別著急,媽一定會說服你爸的。”
池歡斜睨了池母一眼,嗤笑了一聲:“靠你還不如靠我呢!”說罷,池歡就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算給平日裏玩得好那些打電話詢問齊斯揚現在在哪裏,打算親自去找人。
結果對方聽了立刻取笑她:“哎喲,我的大小姐,你還沒聽說呐,人家齊斯揚現在可正在追另外一個女人呢!”
池歡一聽,立刻瞪大眼睛尖聲道:“你說什麼?”
“這可是我聽一個在華南公司的小姐妹說的,說齊總還特意將人調到自己身邊當秘書,叫什麼蘇佩…哦,對了好像是你那個好朋友,蘇佩佩。”說完,那狐朋狗友幸災樂禍的笑了幾聲直接掛斷手機。
池歡睚眥欲裂,舉起手將手機狠狠砸在地上,蘇佩佩這個賤人,她拿她好朋友,她竟然暗地裏勾引自己的未婚夫,說不定婚禮上的那個視頻,就是蘇佩佩放的,就是為了阻止她和齊斯揚結婚。
想到這類,池歡畫著精致妝容的臉都扭曲了,池母嚇了一跳,正想詢問怎麼回事的時候,池歡直接拿起放置在客廳裏當做裝飾品的花瓶狠狠砸在了地上。
池母呆了一下,反應過來後連忙站起來擋在池歡麵前阻止:“這些花瓶字畫可是你爸爸專程花了高價淘來的古董,你這是要讓你爸爸知道了,還不得給氣死。”
池歡已經怒火中燒,哪裏聽得進去池母的話,伸出手用力將池母推開,接著將大廳裏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個遍。
等心頭上的怒火終於下去了一些候,池歡背著包開車離開別墅殺向蘇佩佩租的房子那裏,結果敲好好久的門,都沒人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