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母苦笑:“你當我是想啊,我也沒辦法,齊斯揚也不知怎麼了,就看上蘇佩佩那個女人了,我這不是沒辦法,隻能妥協。”
趙夫人笑道:“那你就再想想辦法,畢竟他們兩個隻是領證還沒公開,所以還有回轉的餘地,要真是公開了,那你就成為圈子裏的笑柄了,難道你想每次看到錢夫人都被她那這個恥笑你?”
聽到錢夫人的名字,齊母頓時臉色陰沉:“可我都說了……”
趙夫人扯起嘴角,不屑的道:“說出去的話又不是打的什麼保證,你怕什麼,再說了,商場上那麼老狐狸,嘴裏哪裏有過真話。”
齊母被趙夫人這麼一勸說,覺得說的非常有道理,其實剛才錢夫人和那幾個人不斷地嘲諷齊母的說,她就有些臉麵掛不住,原本對蘇佩佩的感激一點點的被消磨掉,這會再加上好友的勸說,更覺得不該妥協。
想到這裏,齊母點點頭:“那就這麼辦!”
哪怕被蘇佩佩說是不講信用也無所謂了,反正隻要兩個人離了婚,就蘇佩佩那種身份,恐怕一輩子也見不到了,所以蘇佩佩怎麼說怎麼覺得都沒用,反倒是圈子裏的那些貴太太抬頭不見低頭見,若是真的接受了蘇佩佩,那她恐怕一輩子都沒辦法在那些人麵前抬起頭來。她可不想一輩子被人當做笑柄。
正被人討論中的蘇佩佩氣喘籲籲的走到自己所在的樓層後,上氣不接下氣的推開安全通道沉重的門,之後就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蘇佩佩靠在門口支撐著自己軟綿綿的身體,打算休息一會再回去。
剛剛到了辦公室,就看到胡丹丹和孫月月往辦公室外麵走,胡丹丹麵帶微笑的問道:“佩佩,去不去洗手間。”
蘇佩佩本來想拒絕,但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有點上,於是點頭跟著兩人一起去洗手間,一路上經過了好幾個公司的同事。
那幾個同事目光紛紛停留在蘇佩佩的身上,等蘇佩佩走遠後,就一邊走一邊小聲討論,蘇佩佩感覺很不舒服,胡丹丹見狀拍了拍蘇佩佩的肩膀,笑著安慰:“其實沒什麼,公司就是這樣,稍稍一點小事就弄得上上下下都知道,畢竟一直工作很累,所以就拿著個當調味劑,更何況你這次還是和總裁的流言,大家都隻是討論一段時間,等過去後就沒什麼了。”
蘇佩佩感激的朝胡丹丹笑了一下:“我知道,胡姐,就是還是沒辦法接受被人不斷指指點點。”
孫月月也安慰:“其實也沒啥了,你習慣就好,畢竟你都是有過兩次流言蜚語的人,還差第三次嗎?”
這句似是而非的安危讓蘇佩佩忍不住笑了一下,心中終於輕鬆一些,心想確實沒什麼,反正隻要以後注意點,這件事情過去了就真的沒事了。
隻是三人剛剛走到洗手間門口就聽到裏麵好幾聲肆無忌憚的討論聲音。
其中一個女人嗤笑了一聲:“蘇佩佩算什麼東西,總裁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