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這一個個刪除兩個字,齊斯揚卻覺得是刻意被刪除的,否則有標題,但不可能沒有視頻,被刪除,也證明曾經存在過。齊斯揚看了一眼這個視頻的日期,都顯示在差不多一個多月前。
如果真的是像齊母還有林雨晴說的那樣,那他不可能在這個時間點給蘇佩佩求婚,哪怕蘇佩佩用什麼手段讓他和她舉辦婚禮,但也絕不會求婚。
照片是從側麵截圖的,所以他能清楚的看見照片裏的自己,望著蘇佩佩眼中帶著濃濃的愛意。
想到這裏,齊斯揚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擴大,他在椅子上靜靜帶坐了幾分鍾,忽的拿起手機,打了個陌生的號碼。
號碼那邊是一個男聲:“喂。”
齊斯揚淡聲說:“偵探事務所?”
那個男聲笑道:“是的。”
“幫我查個人。”
男聲說:“我的費用可不低。”
齊斯揚聲音冷漠:“多少都行。”
那個男聲輕笑了一聲,聲音裏帶著愉悅,分明像是一隻抓到大肥羊的狼:“好,是誰。”
齊斯揚簡單利落的吐出三個字來:“蘇佩佩。”
對方繼續道:“五萬的定金。”
齊斯揚輕聲說:“卡號。”
對方報了卡號後,齊斯揚立刻給對方轉了錢財,之後掛了電話,齊斯揚將這些照片放在了抽屜中,躺在床上睡覺。
蘇佩佩從齊家別墅出來後,整個人失魂落魄,一出別墅,視線立刻暗了起來,她望著漆黑的遠方,心中一片淒涼。
這個點,這裏不會有車,不過就算是白天,恐怕也很難遇到一輛出租車,這裏都是富人區,哪怕人會沒有車。
蘇佩佩扯了扯唇角,現在也就隻能靠她一雙腳走回家了。不過蘇佩佩也沒多在意,她現在心裏非常難受,走路又何嚐不是發泄。
等從齊家走到市區的時候,天色已經隱隱發白,即便穿著舒適的平地運動鞋,可蘇佩佩還是走的雙腳和雙腿疼,身上也沒什麼力氣了,整個人反複蝸牛一樣走在路上。
清潔工在這個時候都勤勞的開始打掃馬路,小鳥清脆的叫聲更顯得這座沉睡的城市寂靜,晨起清新的空氣讓人覺得無比舒服。
但蘇佩佩卻一點感覺沒有,她現在很累很累,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雙腿沉重的仿佛灌了鉛,而腳底板也疼得不想再往前邁一步。
等蘇佩佩回去家裏,這幅狼狽的樣子將白鳳嚇了一跳,白鳳本來正在廚房準備早餐的,忽然聽見開門聲的時候一驚,一出來就見到了蘇佩佩,趕忙迎上前關切的扶著蘇佩佩一邊往沙發的位置走,一邊問道:“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蘇佩佩擺擺手,疲憊的說:“沒事,你扶我去臥室,我休息會。”
白鳳轉了個方向扶著蘇佩佩去了臥室,看到蘇佩佩倒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猶豫了一會,還是小心翼翼的道:“夫人,我幫您將鞋子脫掉吧。”
蘇佩佩擺擺手:“不用了。”
白鳳再次關切的問道:“夫人,那您要不要先喝口水或者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再睡覺?”
“不用,我先睡會,你一會叫我起床,我還得送念斯上學去呢。”蘇佩佩聲音裏帶著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