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斯揚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滿頭黑線的道:“嗬嗬,我從來不知道,我的老婆還是一個幻想家。”
雖然沒有嘲諷的口吻,可停在蘇佩佩的耳朵裏卻是赤裸裸的嘲諷,所以蘇佩佩直接就忽略了齊斯揚前麵那‘老婆’兩個字,她漲紅著臉,梗著脖子譏諷:“我這麼想很正常,誰讓你忽然帶著我來荒郊野外,是個人都會這麼想!”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蘇佩佩卻沒再去搶奪方向盤,他們坐的這輛車終於能恢複正常的行使路線了。
齊斯揚居高臨下的道:“不,別的女人隻會想到野戰這兩個字,沒人會像你那樣腦洞大開!”
蘇佩佩恨恨的瞪了一眼齊斯揚,罵道:“那時因為那樣的女人和你一樣,腦子裏就隻裝著一些情情愛愛。”
齊斯揚輕鬆鬆鬆的開著車,一邊和蘇佩佩鬥嘴:“這叫情趣,也隻有你這種古板的人才不會去想。”
蘇佩佩卻不知怎麼的,腦海中湧出林雨晴的那張臉,她恨恨的道:“我是古板,我是沒有情趣,你那個林雨晴倒是看起來非常有情趣,我看真實什麼樣的人和什麼樣的人湊在一起!”
齊斯揚揚了揚眉,一雙漆黑深邃的眼中閃爍著不明的光,饒有興致的道:“漬漬,有提到那個女人,我看你絕對是吃醋了。”
蘇佩佩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她確實心裏不舒服,尤其是想到齊斯揚為了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逼迫自己離婚,想到將來那兩人幸福的組建家庭生活在一起。
想到這一畝,蘇佩佩忽然就沒有心情和齊斯揚鬥嘴下去,她朝著車後一靠,一雙清澈的眼睛中蒙上了黯然,她垂斂睫毛,遮擋住眼睛,不讓任何人看出來。
“隨你怎麼想。”
這樣沒有任何活力的話讓齊斯揚有些詫異,他抽出空掃了一眼蘇佩佩,然後就對上蘇佩佩那張淡然平靜無波的臉。
齊斯揚也沒有再說話,車裏再次恢複安靜。
蘇佩佩望著窗外的風景,越是繼續往前開,兩邊茂盛的大樹和花草越多,風景比市區裏要漂亮很多,視野也要比外麵寬闊很多。
不過想到未知的未來,想到齊斯揚不知道要對自己做什麼,蘇佩佩的心弦就緊繃起來。
要是她現在還是單身一人,沒有蘇念斯,她一定會平靜的接受所有的事情,然後再慢慢想辦法,可是她的念斯肯定還在家裏等她,一定會著急的等她的。
她實在很擔心,想了想,她還是轉頭看向齊斯揚,淡聲問道:“齊斯揚,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齊斯揚聲音冷淡:“你一會就知道了。”
蘇佩佩抿了抿唇,用商量的口吻:“齊斯揚,要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還是讓我回家吧,念斯他還在等我。”
提到蘇念斯,齊斯揚眼中閃過一道冷光,他譏笑道:“到底是在擔心你兒子,還是在擔心那個男人找不到你著急?”
蘇佩佩簡直覺得齊斯揚不可理喻,這個男人,怎麼什麼事情都能扯到楊昊。
她之前已經說過了,她和楊昊隻是好朋友,可這個男人卻總是一廂情願的將她和楊昊湊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