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神無主的女傭聽到吩咐後,立刻上前吃力的將蘇佩佩抱起來打算往樓上走,但她一個人根本沒法將人抱上去,趙管家見狀,立刻再叫了一個女傭,讓兩人抬著蘇佩佩上樓將人送到齊斯揚的房間。
說完之後,趙管家馬不停蹄的給家庭醫生打電話,掛了電話,又連忙給齊斯揚打電話。
“齊先生,不好了,蘇小姐暈倒過去了。”電話一接通,不等齊斯揚開口,趙管家直接開門見山的著急道。
接著,電話裏麵隻剩下來一陣嘟嘟的盲音,趙管家看著掛斷的電話,一陣焦急。
齊斯揚扔了電話後,立刻衝出了辦公室,驅車一路狂飆,瘋狂的趕往那個別墅。
路上,他看著自己闖過一個又一個紅燈,心底忽的湧上了不明不白的情緒,焦灼的滋生蔓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對於蘇佩佩的感情,已經非常深了。
這種感情,子啊不知不覺中滋生在心裏,他心想,要不還是算了,等蘇佩佩醒過來,不逼迫她了,他們也不要離婚了,他就認了這段感情了。
隻是下一秒,這一種想法便被他清冷的理智強行的壓下去,他的神色恢複了一如既往地冷沉和淡漠。
不,不行,蘇佩佩沒有任何的背景,實在不適合自己。
齊斯揚到了之後,家庭醫生已經給蘇佩佩看完了病正準備離開,齊斯揚就從門外走進來。
齊斯揚目光銳利,臉色冰冷的問道;“怎麼回事?”
家庭醫生麵含微笑:“病人隻是餓過頭暈倒,我已經給病人打了個葡萄糖,一會等病人醒過來了記得讓病人吃東西,還有以後可千萬別這樣餓過頭,容易造成胃癌的。”
齊斯揚生硬的點了下頭,家庭醫生話裏話外的意思,都好像是他在苛責對方的夥食不讓對方吃飯一樣。
不過齊斯揚並不打算解釋,他給了趙管家一個眼神,示意趙管家去送家庭醫生,自己則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明亮的房間裏,蘇佩佩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手背上紮著針正在打吊瓶,她看起來非常的憔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餓的難受的關係,蘇佩佩即便是睡著了也是一臉的難受表情。
齊斯揚看著這樣子可憐兮兮的蘇佩佩,氣得咬牙,手指在身側捏成了拳,握緊又放開。
好半響,他轉身離開房間,叫住其中一個女傭:“吩咐廚房準備一點清淡點的粥。”
齊斯揚身上散發著駭人的威壓,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結了一樣,嚇得站在旁邊等待吩咐的女傭身體微微戰栗。
女傭聲音顫抖的道;“是,齊先生。”
齊斯揚收拾目光,沒再多看女傭一眼,轉身走進廚房,坐在床邊靜靜的地守著。
粥快要做好的時候,蘇佩佩的點滴也打完了,期間趙管家進來了一趟,幫著蘇佩佩將手背上的針給拔了出來。
齊斯揚沉聲問道:“粥怎麼樣了?”
趙管家低著頭承受著齊斯揚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寒:“齊先生,粥馬上就好了。”
齊斯揚吩咐道:“好了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