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在哪兒？”
蔡文雅一看到莫少宸，馬上撲過去問她。
她跑得太急，被茶幾絆了一下，差點摔倒，莫少宸攙住她，蔡文雅順勢便扯住他的手，直接跪倒在地上。
“求求你，告訴我琪琪在哪裏！”
“媽，您這是做什麼？有什麼事情都先起來慢慢再說！”
陳瑤被嚇了一跳，立即去扶她。
蔡文雅卻甩開她的手，根本就不去理她。
莫少宸也緊緊皺著眉頭，“你為她做了這麼多事，值得麼？”
蔡文雅紅著眼睛發狠，“我是她媽媽，為她做什麼都值得！”
莫少宸伸手指了指被她推到一邊的陳瑤，“她也叫了你快二十年媽媽，你是怎麼對她的？”
“陳家把她養大成人，哪裏對不起她了？”
“所以，你就理直氣壯地把你做過的事情都推到她身上？”
蔡文雅不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陳瑤看得心裏發寒，雖然還有很多她不清楚的事情，但是，蔡文雅對她的態度，卻是這樣明顯的厭惡、冰冷。
莫少宸甩開蔡文雅，轉身把陳瑤護在懷裏。
陳瑤一眼便看得他眼底湧動的情緒，那樣壓抑、憤怒，絕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我問你幾件事，你如實回答我，我便讓你和她見麵。”
蔡文雅遲疑了片刻，點頭同意了。
“你讓陳瑤找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陳墨蘭他們倆的出生證明。”蔡文雅的聲音平平板板。
“他們倆的出生證明？”陳瑤完全被這個答案震驚了，怔怔地問：“那個東西不是應該你保存著的？為什麼要我去找？”
蔡文雅冷笑一聲，根本不屑回答。
陳瑤感覺到莫少宸環著她的手臂漸漸收緊，接著便聽到他說：“因為，陳墨蘭他們兄妹倆，根本就不是她生的！”
“這……怎麼可能呢？”
“我才沒有他們那種孩子！我這輩子，就隻有琪琪一個女兒！”
“所以，你不惜親手害死他們？還企圖嫁禍給陳瑤？你怎麼下得去手！即便他們和你沒有血緣關係，也和你朝夕相處那麼多年，叫了你那麼多年媽媽！”
“我才沒有！”蔡文雅披頭散發雙目赤紅，目光裏帶著瘋狂：“我隻是換了陳棟的藥！他本來就該死！我根本沒想害他們！是他們自己半夜三更不睡覺！發現陳棟快死了要去救他！”
“所以你就幹脆連他們一起害了？”
“不是！我沒有！我沒有！”
蔡文雅在莫少宸的逼問下狼狽不堪，拚命搖頭。
莫少宸卻收起了咄咄逼人的姿態，輕聲說：“在那場大火前半個小時，他們倆在跟我通話，討論你和他們的父親結婚二十周年紀念日，要送你們什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