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鵬正在躲著這些從朝議之中散了的家夥,卻是在思考著自己所想到的那兩個問題,風鵬隻顧著低著頭走路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一個身穿白袍的女孩,結果卻是結結實實地撞到了人家的懷裏麵。風鵬正要抬起頭來道歉的時候,卻看到了兩道森然的目光,這目光,卻是充滿了一股子的寒意。
這個女孩隻比風鵬略微地低上了一些,臉上卻是白淨白淨的,最讓風鵬癡迷的是人家的一雙柳葉眉,然後在一顆黑色的小痣就藏在了這彎眉之中,平添了一分的嫵媚。小姑娘在看到了風鵬之後,臉色則是變得異常的通紅,而風鵬則是笑了笑,看來這個女孩肯定是為自己英俊的相貌所折服了。
“混蛋,你這個家夥踩住我的腳了!”小丫頭說完之後,臉都已經開始變紅了,而風鵬這個時候才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腳確實是踩在了這個小丫頭的腳上,隻不過那腳,卻是一雙三寸金蓮,風鵬頓時看得有些入迷了。而小丫頭,則是在風鵬的臉上直接就捆了一掌,然後惡狠狠地說道:“臭流氓,滾一邊去!”說完之後,則是頭也不回地跑了開去,等繞開了風鵬,這個小丫頭則是有些驚訝,自己平日裏即使是被男人打倒了,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因為這麼一個家夥,自己就極其失態呢。
而此時的風鵬更是想不通,自己隻不過是踩了人家一腳,就有必要在自己的臉上麵掛上五指山的嗎?這也實在是太不應該的了,風鵬笑了笑,卻是沒有把這件事當成是一回事,然後則是扭頭走開了。
而此時,風鵬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的左臉頰之上卻是有一個鮮豔的五指山,就這樣掛在了臉上,然後風鵬來到了風濁揚的寢宮之中,而此時的風濁揚則是一臉疲色地坐在自己的騎子上麵,然後聽到有人的腳步聲,卻是無力地說道:“好了,今天的庭議都已經結束了,如果要是還有什麼的話,等明天再說吧!”
風鵬輕輕地咳了幾聲,當風濁揚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是發現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風鵬,風鵬對著自己的伯父行了一禮,然後則是笑了笑,從自己的鮮血薔薇裏麵拿出了一瓶藥,對著風濁揚說道:“伯父,這是一瓶清心寧神的藥劑,你把他服下吧,對你會有幫助的。”而風濁揚卻是笑了笑,然後接口說道:“嗬嗬,鵬兒,我這得的是心病,至於這心病還是需要心藥醫的啊!”
風鵬知道自己的伯父在煩心什麼,然後想了想,則是緩緩地說道:“伯父,今天我在殿外的時候都聽到了,也聽得差不多了,官與兵,是支持朝庭的兩大支柱,如果我們實在是太偏重於官了,而對於兵來說,卻是沒有很好地持衡。”風濁揚則是點了點頭,然後目光之中則是泛起了喜色,然後對著風鵬說道:“接著說下去。”
風鵬卻是笑了笑,然後接著說道:“在這年代之中,兵的價值則是無法更好地體現,但是官的價值卻是得到了重要的體現,一個是盾一個是矛,這官呢,就好像是這盾,可以讓自己的實力保護起來,而這兵呢,就是這矛,關鍵的時間需要它足夠的鋒利,這才是最重要的,現在看來,我們隻是關注這盾,結果這盾卻是越來越大,以至於我們根本就提不起這盾來,而這矛呢,卻是越來越鏽,即使是再有什麼,也無法能夠刺出了呢。”
風濁揚坐在那裏,在喝過了風鵬的那瓶藥劑的時候,確實是感覺到好多了,風濁揚則是聽出了風鵬這話裏麵的意思,然後笑了笑,接著說道:“可是現在這盾實在是太大了,即使是我們,也不能夠把這盾破開。”風鵬神秘地一笑,然後對著這些家夥說道:“嗬嗬,伯父,這件事情其實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風濁揚則是眼前一亮,然後仔細地看著風鵬,則是笑著說道:“不知道你這個小家夥有什麼見解呢?”而風鵬則是笑了笑,然後接口說道:“見解談不上,隻是我們經常用的一種方法,盾太重,矛太舊,然後實在不行了,我們就換隻手拿一下試一試,如果要還是不行的話,讓把這重盾先打一塊出來,修補自己的矛。”
風濁揚則是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你這個家夥,鬼點子這麼多。”而風鵬聽到了自己伯父的稱讚,心裏麵也是美滋滋的,但是轉眼一想,好像這樣會把自己伯父的想法給坐實了吧,風鵬這個時候,則是把常遇秋給抬了出來了,風鵬笑了笑,然後接口說道:“這些想法,其實是常遇秋將軍想到的,隻不過常將軍覺得人微言輕,才由我來代他跟伯父商量的呢。”而風濁揚的心裏麵則是略有失望,不過自己眼前的這些大難題能夠解決了,這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吧,即使自己的這個侄子,倒是可以來慢慢培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