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伊凡的心思被石若水給瞧透了,這也不是一次二次的事!所以,他不惱,隻帶著苦笑地看著她的開懷。
等她笑完了,他才對她說:“我們以物易物,我告訴妳剛才在房間想跟妳說的事,說完了以後,妳告訴我這個小秘密?!好嗎?!這可是一筆劃算的買賣,成交不?!”
老謀深算的狐狸伸出了爪子,對她伸出友好的手掌,發出邀請───
“石若水會接受嗎?!”他耐心的等待,心下暗忖。
“好吧!勉為其難相信你。”石若水裝模作樣的,先是一副深思的樣子,像是在評估這樁買賣合不合算,然後才伸出手與他交握,像是談妥了一筆天價的買賣那樣地莊重!
他和她都知道,他本來想要說一說這件事,她說好與不好都行,不管她怎樣,最後,莫伊凡肯定都會吐實的。
不管如何,她也不可能隱暪他一件事太久,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哪會有什麼長久的秘密…這一切不過是種小情趣!
她也很喜歡跟他鬥來鬥去!
說到頭來,這筆表麵上的買賣,也不過是一把虛擬的金鑰罷了!
他隻是藉由這個理由,把鑰匙交到她的手上,讓她有進入另一個層次的大門權限──他那諱莫如深的地帶!
◇
石若水有預感,接下來的每步都將如履薄冰…她必須要小心應對這件事!
他的嘴角還帶著笑,像是非常高興她接受了自已的條件,然後目光灼灼地摟近了她,像是要說某個故事開端的口吻,那樣的開了頭──
“石若水,妳還記得十年前,我跟妳說的那件事嗎?!”莫伊凡異常的平心靜氣,征詢著她的主意,就像一切都回到了當年。
差別在於,當年是一個彷徨不已,心緒不定的青少年。
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律已甚嚴,情緒不怎麼外露的成人年罷了,隻有在她麵前,他才會被打回原形!
他在她麵前,無需掩飾,他就是他!
現在會這樣,並不是他不驚惶,也不是他過於淡定,還是他假裝什麼…
隻是她答應過他,那時在瀑布前,石若水這麼承諾過:“你還是什麼也別說吧!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不安和缺乏自信,從今天開始,我答應你,不管怎樣,我會陪在你身邊!”
她會陪在他身邊!和他一起!這樣,一切都不足以畏懼!
石若水這會兒,擔心的看著他,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帶著撫慰的口氣問他說:“我記得,你還好嗎?!”
她怎麼可能忘了十年前那件事?!攸關他人生交叉的重大事件──就是那年,莫伊凡發現了…他極有可能不是自已長久以來以為的那樣,是家庭裏的一份子!
雖然,這件事,她一直沒有得知後續情況,畢竟他們一別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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