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伊凡伸手探向外套的暗袋,摸索著什麼東西,然後掏出了兩把已經有些曆史的鑰匙!
她一旁默默看著,一邊打量著窗戶邊和車庫,想找出家中是否有人的痕跡…
與此同時,他已經拿著其中一把鑰匙打開了花園前的矮鐵門,回頭對她伸手…十指緊握,跨了進去!
這時候,她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上回來到這是晚上,周遭的環境不甚熟悉,現在是白天,這會兒才真正是第一次環顧這處地方!
前廊旁有一處欣欣向榮的花園,裏麵栽種著幾株玫瑰,花園的邊緣堆棧著大小不一的白色鵝卵石以成邊界,它的隔壁是一個小型的香料園,栽種的東西讓她一眼就認出,因為她的家裏樓下也有種,是九層塔和香菜,還有紅彤彤,迷你可愛的小紅辣椒。
她回身把鐵門關上時,咿呀了一聲──嚇了好一大跳!
奇怪…剛才莫伊凡開的時候就沒有聲音,怎麼她才輕輕一接就這麼大聲?!
感覺像是做虧心事,偷溜進門的小偷,怕被人發現一樣!
這時,門廊後的客廳內似乎有了動靜,窗簾幾乎是被掀開了一角,又像是經風吹動翻飛…
在翻開的一瞬,石若水驚鴻一瞥,像是看到了什麼又像是沒有!
“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麼大聲!”她吐了吐舌頭,拉了拉在身前的莫伊凡的衣角,小聲地道歉。
“沒關係,老門了,推開和闔回時都要提一下,要不會發出很大的金屬磨擦聲音,那是妳不清楚,下回就會知道了!多虧妳,家裏應該知道來客人了!我也知道裏麵有人了!”莫伊凡在她發出噪音時,隻是身形一頓沒回頭,因為她拉住他的衣角,這才回頭安慰她,這讓石若水有機會端詳他。
她看到了…莫伊凡一臉緊繃,側麵像石頭一樣僵硬,嘴唇抿成一直線,兩眼太有神,有神到她懷疑…這家夥這麼用力看東西,是想練習一種神技──一眼望穿某物體!
“你的表情好嚴肅喔!別緊張!”石若水忍不住繞到了他身前,擋住了他的視線,拍拍他的臉頰,希望讓他放鬆下來!
“你看著我,笑一個看看?!”這樣可不好,太緊繃了!她真是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跳躍式的前進,這麼開始緊張起修複親子關係這回事?!
她也沒逼他啊?!該不會…某些地方…自已暗示了什麼吧?!讓他這麼緊張積極了起來?!石若水開始回想自已是不是有做錯了什麼。
莫伊凡不但沒笑,還皺著眉頭看她:“沒事要笑什麼?!”他知道她是一番好意,可是…這又不是能他自已能作主的!雖然他也知道應該要放輕鬆,但就…
“拜托──應該是我比你還要緊張才對好嗎?!你不記得了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爸耶?!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我?!你也不提醒我該換一身淑女點的衣服!唉!第一次見麵耶!話說,我現在的處境,不就是醜媳婦見公婆嗎?!好可怕!結果,你竟然比我還緊張?!這象話嗎?!”要問理由嗎?!她可以找出一大籮筐呢!都能把他給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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