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他說完,南水鎮的鄉親們,皆盡浮現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家禽是劉棟毒死的!?
“王小鈞,我告訴你,休要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要我看…就是你父母不安好心,自己掙不到錢,還想讓全村的人陪葬。”劉棟氣急敗壞的說道。
“是啊,小鈞。劉哥平時在村子裏,對我們大家都挺好的,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有街坊鄰居不太相信。
麵對質疑。
王小鈞搖了搖頭,“是與不是,多說無用,反正很快,你們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話落,走到劉棟的麵前,問道,“劉棟叔,不知你兜裏裝的,是什麼東西?能否拿出來,讓我們大家看看?”
之前他就注意到。
劉棟的手一直揣在兜裏,很有可能,是將毒藥藏在裏麵。
“我兜裏什麼都沒有啊。”劉棟艱難的擠出笑容,把手拿了出來,裝作很無辜的樣子,同時心中暗道不妙。之前他下毒時,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善後,就將毒藥一直放在口袋,本覺得沒什麼問題,不想王小鈞如此敏銳,這樣輕易就發現了?
王小鈞說道:“有沒有東西,一搜便知。”
他沒有去搜劉棟的口袋。
對方的陰險,之前就已經見識到了,哪怕王小鈞真搜出毒藥,劉棟可能也會反咬自己,說是他搜身的時候故意放進去。
於是。
王小鈞讓叫囂最狠的大嬸去搜。
劉棟沒想到王小鈞會如此的謹慎,臉色愈發的寒了,他咬牙轉身,準備逃跑。畢竟毒藥的事情,一旦被發現,今後在南水鎮,肯定抬不起頭,讓老劉家蒙羞,但王小鈞好像知道他會如此,提前一步阻擋下來。
“給我滾開,你這狗雜種!”劉棟麵紅耳赤,他伸手就要去教訓王小鈞,但沒想到,口袋裏的藥瓶,砰的一聲,掉落在地。
大嬸手疾眼快,迅速將藥瓶撿起來,發現不認識上麵的字,就將東西給了識字的人,問道,“上麵寫的什麼啊?”
“高強度敵敵畏!”
帶著眼睛的男子臉色一變,憤怒的看向驚慌失措的劉棟,“真的是你?”
這種農藥。
已經不是用來殺菌除蟲的,連莊稼都可以輕易的毒燒死,怎麼會是防害的?
“不…不是我。”劉棟拚命的搖頭,還打算解釋,但這個時候,村子外卻徒然響起警車的聲音。
緊接著。
三名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問道:“誰報的警?”
眾人一片困惑。
王小鈞走上前,笑道:“警察大哥,是我報的警。”在發現劉棟的陰謀時,他就偷偷的報了警,沒想過要饒恕對方。
既然劉棟要主動來招惹他。
沒問題…
看誰能笑到最後。
“你報的警?到底是怎麼回事。”警察開始詢問。
王小鈞道出前因後果,就見警察的臉色不太好,他看向其他鄰裏街坊,問道:“這小夥子說的都是真的?”
“是!”
眾人紛紛點頭,同仇敵愾。
聞言,警察拿出手銬,把劉棟捆上,“和我走一趟吧。”
“不…警察同誌,你聽我解釋啊,我是冤枉的。”劉棟嚇的腿都麻了,他不斷的哭訴求饒,但村子的人置若不見。
劉棟害死了他們的家禽。
罪有應得!
警察走後,王小鈞開始詢問大家的損失,很多人都搖頭拒絕,可他還是執意賠錢。
在南水鎮生活了十餘年。
如今劉棟被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他不想父老鄉親們心寒,隻能自掏腰包。
歸根到底。
是心性,修仙者心若止水,不染塵埃,既然答應了,就一定要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