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娥故意走到那個年輕女人的身旁,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假裝摔倒。

就在女子扶住她的時候,她乘機握住女子的手,用異能查探了一番。

結果出來之後,李香娥這才起身,向女子道謝。

女子微微搖了搖頭,又繼續關注她爹娘和她前夫君前婆婆他們去了。

正當兩方快打起來的時候,李香娥插.了.進.去。

“你們先別著急,事情弄清楚了再打也不遲。”

男方和女方兩家人都瞪著李香娥這個不速之客。

男方開口說道。

“關你什麼事兒,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能說出個什麼出來?!新娘子不潔有辱門風,這嫁妝我們是絕對不會退的!”

女方大怒。

“你們欺人太甚!”

那被休的新娘呆呆的,看著前夫君的目光越來越失望,越來越絕望。

她不敢相信,她的夫君居然不相信她,她真的是清白的啊!

她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嗚嗚!

李香娥伸出手阻擋。

“停停停,先聽我說,等我說完了,你們男方這邊兒還好意思不退女方嫁妝,那我無話可說,行不!”

說真的,她真的不是熱心腸的人啊。

隻是看到這個女子這麼可憐,這般無助,又同是女人,難免有些惻心之心。

李香娥看到雙方都暫時冷靜下來了,三兩步走到女子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下。

隨後,李香娥這才慢慢的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語出驚人呐。

“咳咳,現在的關鍵是你們懷疑新娘家人之前就不清白了是吧?好吧,重點來了,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新娘子現在都還是處.子.之.身呐!既然還是處.子.之.身,那又何來的不清不白呢,你們大夥說說,是這個理兒吧!”

話音剛落,圍觀的眾人紛紛驚呆了。

男方大怒。。

“胡說,我們明明已經洞房了,她怎麼可能還是處.子.之.身?!”

李香娥笑的不懷好意,慢悠悠的說道。

“那就得問你啦,人家姑娘還是處.子.之.身,難道還要反過來怪人家姑娘不成?!”

李香娥話音一落,眾人沉默了一秒,隨後,哄的大笑起來。

看向男方的目光很是曖昧,意味深長呐!

“你胡說,就是那個賤人不知廉恥不清不白,不關我家兒子的事兒!”

有一個婆子看不過眼,走了出來。

“那就讓老婆子來驗一驗,老婆子在這京城裏邊兒也不算生臉了吧!”

大家頓時把目光看向這個婆子。

這個婆子可是個高手,隻需看一眼,就知道你是否還是清清白白的。

圍著被休的那個新娘轉了一圈,那個婆子基本已經確定了。

為了保險起見,那個婆子又讓那個女子跟著她到了隔壁一個安全封閉的房|間內,等到她們再次出來的時候,那個新娘子臉上已經有著釋然的微笑了。

圍觀的眾人這時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那個婆子笑嗬嗬的對著女方的家長說道。

“恭喜你們,你們家的姑娘到現在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兒了,你們的女兒是清白的!”

這話一落下,周圍圍觀的人又轟的一聲鬧起來了。

紛紛開始指責男方那邊兒,看過去的目光也很是耐人尋味。

看得男方那邊的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丟人丟到大街上了——

原來是男方的問題啊!

可苦了人家姑娘了。

幸好擺脫了,否則豈不是等同於守活寡!

這下男方再不好理直氣壯地說不退嫁妝之類的話了,連休書都被迫改成了和離書。

以後,這個女子如果想要再嫁,也是絲毫沒有問題的!

收到了女方的謝意,李香娥心滿意足的回霍府了。

回到府中,李香娥便看到霍老太太和兩個舅母正聊得歡。

走近前一聽,李香娥才知道原委。

霍思思已經及笄一個多月了,算是大姑娘了。

所以,霍老太太和大舅母二舅母她們正聚在一起興致勃勃的商量著,要給霍思思挑選什麼樣的人家呢?!

在大雍朝,雖然富貴之家在女兒及笄之前並不著急著想看人家,也不急著將女兒早早的就嫁出去,而是等到姑娘家15歲之後才慢慢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