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我看到夏正純一直都心不在焉的用餘光和林希曼對視,我就知道我的計劃成功了。那個女人太有心計,既然能用另外一個身份留在我父親的身邊。夏正純的眼裏有著驚慌,以至於不敢相信的眼神,這些我都看在眼裏。
不過,我身邊的女人一直都很聽話,目的達到了,戲也沒有演下去的必要。不等他們同意,我就拉著葉青離開了酒店。離開之時,外麵下起了大雪。
此情此景卻讓我想起母親臨死時的場景,也是這樣一個雪夜,我抱著她冰冷的身體,一坐就是一整夜,而我的父親,第二天才回來。那時候,我有多恨!我一直不肯原諒我的父親,如果不是他花心,或許母親就不會憂鬱致死。
這樣的情景,讓我對身邊的女人又多了一層恨意。隻是,麵對我的冷漠,她好像全然不知,一直在欣賞著雪景。大婚之夜,我當然不想和她發生什麼,我要讓她嚐嚐被人拋棄的滋味,可是,這個女人太誘人,我的心有那麼一刻是悸動的。這樣的她,讓我的身體很自然的起了反應,為了複仇我又不想去碰她,隻好走到洗手間去衝涼,將身上的火氣滅掉。
其實,我故意不拿睡袍的,我就是要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映,因為我在進洗手間之前,看到了她紅暈的臉。可能新婚的女人都是這樣吧,等著自己丈夫的疼愛,可是今天晚上我就是要讓她獨守空房。隻有她心裏不舒坦,林希曼也就不舒坦。
那個時候的我,是不是很混蛋?
葉青的個性總是能挑起我的怒火,我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她的浴袍,隻好光著身子朝臥室走去,卻沒有看到人,從衣櫃裏拿出浴袍套上,看到空無一人的臥室,我徹底的火了。我在想,她是要和我分房睡麼?
她說她不舒服,但是我比她更不舒服,本來我是想冷落她的,她到好,冷落了我?我一氣之下將她關在了門外,本以為她會敲門認錯,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聽到任何動靜。徘徊在臥室的我,煩躁的換好衣服,抽了一支又一支煙。
當我打開臥室的門,看到她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淺眠,瞬間,怒火一湧而上。求我一下真的有那麼難嗎?為什麼她總是那副高傲的姿態?
我的理智被她的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給衝涮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如此的武逆我,那天晚上她真的激怒了我。本來我是打算出去瘋狂,可是,我不想就此放過她。
她那睡眼朦朧的樣子,讓我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身下。而她卻要拒絕,嘴裏不停的叫罵。這樣的她,讓我更加的瘋狂,也讓我占有欲越強。我想起了那個男人——張昊天,她曾經和張昊天有一段過去。
但是,吳鋒的一個電話頓時讓我清醒了不少,我就那麼輕易的放過了她。走之前,甚至不願意給她一個解釋。而她,好像有一絲在乎我,竟然問我去哪裏!我想,那時,我的心是有一絲欣慰的,隻是,自己身在其中,並不知。
現在想來,如果一開始就承認自己對她的感情,我和她也不至於繞這麼大一個圈子,讓我差點兒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