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長,你能治好我媳婦的病嗎?”
“我隻能治標,但不能不治本。很明顯,你媳婦是嘴欠,說了不該說的話,遭了報應,所以會出現舌頭爛嘴爛的情況。你回想一下,你妻子一個星期前得罪過誰,罵過誰?”
“陳道長,我媳婦得罪的人,罵過的人就太多了,他爸媽,哥哥和嫂子,弟弟和弟媳婦,單位的人,小區的人,包括我身邊的朋友,沒有她得罪不到的。”
“這事不從根本解決的話,就算我治好你妻子的病,她也會複發。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出馬師父,我讓他過來幫忙查一下你妻子的事,或許他能查到你妻子是因為什麼事才爛嘴爛舌頭的,但對方要價不便宜,估計需要五千塊錢,你要是能接受,我就打電話把那個出馬師父叫出來,你要是嫌貴,不能接受的話,現在就可以帶著你的妻子離開。”
“為了給她治病,兩萬多都花了,哪差這五千塊錢。陳道長,你把那出馬師父叫來吧!”中年男子回了師父一句,心疼地看向自己的妻子。
師父見中年男子答應,就掏出手機給馬大壯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師父在電話裏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吳鳳霞的情況,並告訴馬大壯對方願意給五千塊錢,馬大壯回複了一句立刻就來,便掛斷了電話。
馬大壯還沒有過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個中年男子身高一米七,體型微胖,留著地中海發型,他眉毛稀疏,眼睛不是很大,但鼻翼大,臉長。這個中年男子印堂發灰,說明他最近這段時間被黴運纏身。
“陳道長,你好。”中年男子走進來,對著師父伸出了右手。
“你好!”師父回了一聲,就和中年男子握了一下手。
“陳道長,我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走黴運,打麻將輸錢,莫名其妙地丟錢,家裏的電器接二連三的壞,我走在路上,總是會有鳥屎落在我的身上,昨天晚上下班回家,車子很突然地就壞在了半路上。你幫我看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中年男子將自己的遭遇講述完一遍後,又急切地問向師父。
“我懷疑你可能是被人整了。”師父對中年男子說了一句,就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抽出三根放進嘴裏麵點燃,並深吸了一口。
師父又將吸進嘴裏的白煙吐在中年男子身上,白煙緩緩地上升,凝聚在中年男子的頭頂,形成一個倒扣碗的形狀。
師父揮起右手對著中年男子推了一下,凝聚在中年男子頭頂的白色煙氣,瞬間消散。
“師父,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好奇地問向師父。
“和我之前猜測的一樣,他被人整了。”師父對我回了一聲。
中年男子則是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向師父。
“如實地回答我一個問題,有沒有得罪人,有沒有欠別人錢。”
男子眼睛轉了一下,對師父回了一聲“沒,沒有”,我和師父從男子的神情還有不確定的語氣上,能判斷出他是在撒謊。
“在民間,有這麼一門害人的邪術。就是將一個人姓名還有生辰八字寫在黃紙上,然後用一個瓷碗將黃紙壓在自家祖宗的牌位下麵。被壓的人,會出現黴運纏身的症狀。這門邪術一般是用來對付那些欠債不還的人。你再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欠了人家的錢不還。”師父眯著眼睛對中年男子說了一聲。
中年男子聽了師父的話,先是皺著眉頭,然後表情又變得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