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包廂門的時候她愣了一下,她本想趁亂快速溜進去,不會被人發現。但包廂裏並沒有她想象中的烏煙瘴氣音樂震天,包廂裏燈光柔和,立體環繞聲播放著輕柔的鋼琴曲,而坐在獨立吧台前的那個男人,就是資料照片中的那個男人,隻不過本人比照片顯得更陰狠。他濃密的劍眉皺在一起,眼睛像隻犀利的鷹,抿著的薄唇微啟,渾厚而好聽聲音的吐出淩厲的字眼:“你是誰?”雲依真的沒有預料到包廂裏隻有他一個人,她還想自己進來後也許能趁亂把酒潑在他的身上,然後假裝跌倒。
現在的狀況是自己沒有預料到的,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門被敲了幾聲之後打開了。一個穿西裝戴墨鏡的男人進來後衝許怒天說道:“老大,人已經帶來了。”許怒天先是看了一眼舒雲依,並沒有像讓她出去的意思,而是向那個明顯是手下的男人命令道:“帶她進來。”說完西裝男出去,讓門外的人進來。包廂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進來的是一群男人帶著一個女人進來了,那個女人妖嬈的大波浪長發散在身前和後背,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線。進來之後那個西裝男人向許怒天問道:“老大,怎麼處置?”許怒天並沒有說話,隻是拿起舒雲依送進來的酒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拿著杯子,慢慢晃著裏麵的酒。良久,才緩緩對著那個女人說道:“你應該知道,背叛我是什麼下場。說,錢呢?”那女人微微揚起下巴,高傲的揚著頭看著許怒天,紅唇豔麗,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不知道,問我一萬遍也是不知道。”
“媽的,敢跟老大這麼說話!”她剛說完就被旁邊的黑衣男人中的一個扇了一個耳光,突來的大力讓她有些站不穩,她倒退了幾步之後坐倒在地上,她的大波浪長發有些許的淩亂。但她還是倔強的揚起臉來衝著許怒天大吼:“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隻見許怒天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吧台上,緩緩的說道:“如果你堅持不說,我不保證我的手下會做出什麼樣的事。”說完向一開始進來的西裝男使了個眼色,西裝男又向幾個黑衣男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幾個黑衣男揪起剛剛站起來的黑衣女人就開始狠扇耳光,並且拳打腳踢,直到女人的嘴角滲出了血還是不停手,隻聽見黑衣女人的大喊大叫聲:“許怒天你他媽的不是人!不是個男人!你是個孬種!我死也不會把錢還給你的我死也要帶著錢死!讓你永遠都得不到。”可是就算是她這樣大吼大叫也無法阻止來自四麵八方的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