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再考慮考慮,合同的事以後再說吧。”她道。
付疏心知如果她不願意的話肯定會當場拒絕,這種態度就表明了一切,因此不緊不慢道:“那我就恭候何總的好消息了。”
何鑰連一句話都懶得和她多說,直接坐著電梯離開,手裏捏著丁伯母的號碼,猶豫半天還是還是撥通了電話。
兩人也不知談了什麼,但她的表情還算愉快,甚至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等回到公司後,聽助理說金總找自己,她頓時更加高興,滿臉笑容地進了經理辦公室。
然而在知道金禹崇找她的原因後,何鑰卻徹底笑不出來了。
她壓抑著怒氣咬牙切齒地說:“你知不知道保送名額隻有兩個?這麼珍貴的名額你需要給一個名不經傳的c級模特,她甚至連身高都不達標!傳出去以後讓行業裏怎麼看我們禹宙?他們會以為我們家隻有這種條件的模特!”喵喵尒説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不是有兩個名額麼,隨便撥出一個給許知意,哪有你說的這麼難?”金禹崇吊兒郎當地撇嘴:“禹宙可是我媽的產業,圈子裏誰敢對她說三道四?你想太多了!”
何鑰隻覺得怒火一股一股地往頭頂湧,摻雜著對未婚夫不務正業的失望,語氣變得十分激烈:“許知意許知意,你就知道許知意,長相身高業務能力沒有一樣拿得出手,聽說還有個同居幾年的男朋友,你到底看上她什麼了?”
“你別胡說,我跟許知意隻是朋友關係!”金禹崇眼睛頓時瞪大,像被人戳到了肺管子似的:“我支持朋友的夢想有什麼錯?我不喜歡你是因為你跟我媽一樣強勢不可理喻,我不想娶個媽回家,跟別人沒有關係!”
何鑰再強也是個女人,被愛慕的男人如此嫌棄唾棄,心就像針紮一樣疼。
她出身書香門第,父母都是溫文爾雅的大學教授,她一個女孩子,又何嚐想這麼強勢?
還不是因為金禹崇自己不成器,丁伯母又隻有這麼一個兒子,為了不讓母子倆的矛盾激化加深,也為了讓他能自由自在地生活,她才不得不替他扛下打理公司的擔子?
可到頭來,卻隻得了一個“不想娶個媽”的回應。
看到她的表情,金禹崇也似乎意識到自己話說得太狠,於是柔了語氣道:“你再想想辦法,反正有兩個名額,勻出一個給許知意是什麼難事,對吧?”
“不可能。”何鑰沉聲道:“coco的名額是寫進合同裏的,否則她不僅會跳槽,我們還需要支付違約金。”
“那還有一個呢?”金禹崇語氣有些不耐煩。
“還有一個給了付疏。”何鑰簡單解釋了付疏在網絡上爆火並且合約即將到期正在談條件的事。
金禹崇聽完卻麵露喜色:“付疏?就是許知意那個朋友?放心,許知意對她那麼好,她一定願意把這個機會讓出來的!”
說罷,他就滿臉歡喜地離開了公司。
何鑰看著他的背影,眼中滿是落寞不甘,但很快,就露出了一絲譏諷。
付疏,哪裏是那麼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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