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疼,捂著鼻子,“你怎麼不聲不響站在我身後?”
鬱子岑盯著黑屏的手機,眼底閃過可惜,單手摟著宛岑腰,透著關心說:“撞疼了,給我看看。”
宛岑這才感覺姿勢不對,連忙推開,“沒,沒,我回房了。”
到達g市第二天,展會是明天,今天沒事,宛岑本打算在酒店休息,正睡午覺被鬱子岑直接拉出門。
宛岑抱著包,打著哈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鬱子岑邊注意後麵的車邊回著,“到了就知道。”
宛岑,“……”合著她白問!
宛岑悶悶的翻出手機上了微信,正巧外公更新了朋友圈,君樂正拎著噴壺幫外婆澆著花,陽光打在孩子身上,像個天使,宛岑纖細的手指摸出著君樂的臉頰,楞楞的出神。
她心裏酸澀,孩子生下來她看過一眼,後來病情加重,夜夜睜著眼睛,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緊急送往國外,沒喂過他一口奶,沒聽過他首次開口,也沒有陪伴他蹣跚學步,七年更是沒有親自照顧過他。
車子停了,宛岑臉色蒼白,鬱子岑欺身摸著宛岑額頭,“哪裏不舒服?”
宛岑遲鈍收了手機,完全沒注意姿勢的曖昧,“我沒事,就是突然感覺自己不是合格的母親。”
鬱子岑掃了一眼手機攬過宛岑,大手按著宛岑的頭,聲音有力而深沉,“我不這麼認為,你能生下他很偉大。”
宛岑大腦一片空白,隻能聽到鬱先生有力的心跳,她怎麼了?為什麼會心跳加速?驚恐的掙紮著。
鬱子岑不敢再造次,立刻放開宛岑,手上還殘留著發香,解釋著:“一個朋友的擁抱,新聞上說擁抱是最好的鼓勵方式。”
“……”
宛岑瞧著鬱子岑無比認真的麵孔,唾棄自己多想,隨即驚恐變成了淡淡的失落,複雜的擰著雙手。
鬱子岑下車,宛岑拍了下臉頰精神了許多,定製禮服店?“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裏?”
“來取明天晚宴所要用的禮服。”
宛岑這才想起她是鬱子岑的女伴,還沒有禮服,不過看來鬱先生已經準備了,好奇的很連忙跟上。
店經理接過鬱子岑的卡,恭敬的請著,“尊貴的客人,禮服已經準備好了,您二位請這辦試一下,有需要改動的地方我們立馬修改。”
經過休息廳,坐著喝茶的男人,驚喜的站起身,“鬱先生真巧在這裏碰到您。”
鬱子岑停下腳步,“付二少幸會。”
付清華捕捉痕跡打量了宛岑一眼,客氣的說:“您也是來取禮服的吧,我就不打攪了,一會如果有時間希望能聊幾句。”
“好。”
二人消失後,付清華重新坐好,摩擦著下巴,林夏換了禮服出來,嬌滴滴的詢問,“二少,剛才進去的是誰?還第一次見您放低身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