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現在就來操-我啊!
這消息發出去好長時間都沒有回複,風挽月眯著眼睛都快睡著了,崔嵬才回了消息。
——小賤人!!!!!!!!
一串感歎號,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出崔皇帝吹胡子瞪眼的樣子,可惜崔皇帝沒留胡子。
崔皇帝現在正陪著那個叫夏如詩的女人,肯定不可能跑過來操她,所以她才故意扯一扯老虎胡須,調劑一下兩人的感情,順便向他表達一個意思:我還沒有被你徹底馴服,就算陪著別的女人,也不要忘記我,否則……嗬嗬!
強調一下她就是傳說中的牆頭草,立場隨時可能發生改變。
當然,風挽月從不認為她和崔嵬上床是他操了她,她始終認為是她操了他,因為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她在運動,而他在享受。崔皇帝隻有在心情特別好的時候,才會把主動權拿過去。至於崔皇帝和別的女人上床時是個什麼樣的情況,她就不太清楚了,反正對崔皇帝而言,她隻是他後宮裏麵的一個嬪妃,錯了,應該是寵妃。
風挽月輕笑了一聲,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做睡前鍛煉,於是拿了個枕頭夾在兩腿之間,用力夾緊堅持幾秒鍾之後,再緩緩放鬆,如此再三。
這麼做可以鍛煉私-處的緊致程度,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當然是為了取悅男人,讓自己在男人的後宮中更加受寵。
睡覺之前,崔嵬又來了一條消息。
——今天那個男記者是我找來的,你明天可以拿著這件事去跟江草包邀功了。
江草包就是指江俊馳。
風挽月沒回,直接把整個對話全部刪除了,敷上睡眠麵膜閉眼睡覺。
翌日早晨六點半,她準時起床,照例五公裏晨跑外加兩百個仰臥起坐和四十個俯臥撐,梳洗打扮好神清氣爽地上班去了。
途中等紅燈的間隙,她拿手機看了一眼本地財經頻道的新聞,頭一條就是關於江氏的。
——江氏集團副總裁一問三不知,總裁現身力挽狂瀾。
風挽月沒忍住,噗一下笑出聲來。這條新聞一看就是崔嵬花錢弄的,江俊馳要是看到了,估計得氣得半死。
車開到江氏大廈的地下停車場,風挽月開門準備下車,隔老遠就聽到了江俊馳的咆哮聲:“這他媽誰寫的?去把寫這條新聞的記者給我找出來,大卸八塊!”
風挽月一條腿已經放下去了,聽到聲音幹脆又收了回來。她想到昨晚崔皇帝給她發的最後一條短信,不就想借她的口讓江俊馳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幹的嗎?
這位崔皇帝也真是夠狂的,買通記者坑了江俊馳也就罷了,還故意讓江俊馳知道,想逼江俊馳狗急跳牆,黑心得要命!
等江俊馳的聲音徹底消失了,風挽月才從車上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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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多,風挽月手頭有一份文件需要江平濤簽字,於是乘電梯上了頂樓。還沒走到董事長辦公室,就聽到旁邊一間辦公室裏傳出罵人的聲音。
“你說你蠢不蠢?這麼簡單的提問都回答不上來?我看這個副總裁你也不要當了,下個月召開董事會把你的職務免了,你直接回家得了。”
這是江平潮的聲音,江俊馳的爹,江平濤的弟弟,擔任董事職務。
昨天記者招待會的事上了新聞,江俊馳表現太差,記者又把他寫得更差勁,他老子看到新聞估計也氣炸了,所以這會子老子正在教訓兒子。
風挽月聽到江平潮的聲音有些好奇,心裏直犯嘀咕,江平潮居然罵得這麼輕,怎麼沒有連崔嵬一起罵進去呢?
果然下一秒鍾,她就聽到了江平濤的聲音。
“好了,事情已經過了,再罵也無濟於事。俊馳啊,吃一塹長一智,你不能總是這麼糊裏糊塗的,管理企業不僅僅隻是會用人,還要了解企業的每一個環節,每一項基礎的業務。”
相比於江平潮的激動憤慨,江平濤的聲音就冷靜多了。
江俊馳在長輩麵前不敢來虛的,老老實實回答說:“是伯父,我明白了。”
“還有,時間觀念要加強,以後不允許再遲到了。”
江俊馳小聲辯解了一句,“我就晚了五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