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舞大陸再次烽火狼煙起,大地一片蕭條,飛沙走礫,哀鴻遍野,民不聊生。天空濃雲湧動,似乎吞沒一切萬物。
“報——”一名急奔的探子大喘粗氣闖入一頂明黃色的營帳內。
“講”明顯是強壓著胸中的怒火而不失威壓緩緩吐出一個字。
探子左膝跪地,雙手抱拳恭敬向帳中央座台上的人急速彙報著前線的戰況。
聽著探子一點點彙報,座台上的身著龍袍的中年男子臉上陰沉了幾分,當探子彙報完畢,急速退出之時,帳內傳出一片各物破碎,散落在地的清脆聲響,夾雜著憤怒的嘶鳴:“不---,不可能,怎麼可能。我方戰將遠多於敵方,但這小小戰役卻失我如此多城池,讓我軍如此慘敗,現竟然---,噗---”一咯鮮血噴出,溢出嘴角,知覺漸漸患失,眼前一片昏暗,男子昏倒在地。
周圍的將士蜂擁而至輕推著地上的男子,慌中夾雜著悲涼:“皇上,皇上醒醒啊!禦醫,禦醫在哪?快來醫治皇上,快,快---”。哭聲,喊聲,尖叫各地湧起,漸漸被四周的兵戎交接聲所覆蓋,早已吞沒微弱的喘息聲。
敵軍已經兵臨城下,大戰即將進入最後的尾聲。
馬前敵首戰袍一揮,浩蕩嚴謹的軍隊中迅速走出一名虎背熊腰的男子,大步走向這座華麗而輝煌的營帳前方,中氣十足大喊一聲:“裏麵的人聽著,我家將軍說了,不會傷害其他辜的人,隻要皇帝一人,還有,不要做無謂的抗爭,免得有不必要的傷。敵方的將著,有意歸順我軍麾下,將軍有賞,無意著可以收拾包袱回老家去吧。但,要記住的是,你們別妄想再東山再起,否則,殺-無-赦!”
語畢。帳內一陣騷亂,強搶奪聲,辱罵聲,物品破碎聲,喊叫聲各色聲混雜。
帳外馬前。“將軍,屬下已按照你的指示,向帳內的人說明了你的意思。”一位長著滿臉絡腮胡子,身才魁梧的男子微傾身子,雙手報拳向騎馬之人稟報道。
“好,退下吧!”威嚴不失謙和的聲音從馬上傳來。
“是,屬下告退。”男子迅速歸入軍隊伍裏。
這時,另外一匹馬上的男子調侃道:“言兄,要不咱兄弟倆來個比賽,看誰先擒住那舞帝,那麼誰就占據泛道以東的土地?”
“好!”
話音剛落,兩處一白一青的身影不及片刻,眨眼間探入那頂雍容華貴的營帳中去,打鬥的聲隨即從帳中傳了出來。
“哈哈---,水弟,可是願賭服輸?言逸一手擒住舞帝,一手擋住了水淩厲的掌風。水澤穩住身形,雙手報拳道:“還是言兄武功更勝一籌,水弟我甘拜下風,泛道以東就是言兄的了。”此時,身著銀色鎧甲的俊俏小將小跑來到言逸的身旁,顯然掩不住心中澎湃,紅著臉問道:“逸哥哥,給萱兒的承諾可是兌現的時候?”說完,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頭,絞著自己的手指,掩飾著心中的不安。感覺到有一股溫暖氣息溫暖著自己的全身,水萱抬頭望去,看到自已的逸哥哥用手輕輕扶摸著自己頭發,寵溺的對自已說:“傻姑娘,逸哥哥答應你的事,何時沒有完成過”。水萱點了點頭,“嗯!”,捂著紅透的雙臉,轉身跑出了帳外。
一年後。
泛道以東建立一座繁華的大國都,名為言東囯,地域遼闊,歌舞升平,一片詳和之氣。泛道以西也屹立一座華盛的國都,囯家景氣之象不亞於言東大國,名為水西國。
兩囯自建國以來一直交好,知道內情的人們都明白自家的皇上是兄弟,自然兩國關係肯定不會差,所以兩國貿易往來頻繁,兩國經濟繁榮昌盛,各霸一方。泛道南北方也各自建立了一些小國家,南方主要以納蘭國為代表,北方主要以順國為主。飛舞大陸分裂主要以言東國,水西國,納蘭國,順國為主四國各據一方,維係著現大陸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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