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備賽事如火如荼,通過重重選拔,終於迎來了備受關注的總決賽,賽事觀眾席也是熱情高漲,在眾目睽睽熱烈的注視之下,排場盛大的賽台之上,陸陸續續走上高台是一些為之觀眾所叫囂的人物,隨著主事人宣布著名單,一聲聲熱潮經久不滅。
比賽分成男子賽與女子賽,根據賽程規定,今天午時進行男子爭奪魁首賽,第二天午時進行女子爭奪魁首賽。
原本特等觀眾席上本應是有一位很重要的評審人在場的,但此時座位空空蕩蕩,人已不知去向,其他評審人都很著急,這比賽都快開始了,軒王爺到底去了哪裏?
“太子殿下,軒王爺不知道去哪了,不過有人叫奴才把這個交給您,說是關於軒王爺的。”一位太監神色匆匆地來到一襲華麗絳紫色,頭上配戴玉石冠的年輕男子麵前,彙報著消息。
“二皇弟可真是隨性,這麼重要的時刻還給本太子玩消失,可真是本太子的好二弟!”一道略帶陰柔的嗓音響起,聽者不免可以聞及話語中帶著一絲薄怒,但他依舊麵不改色,可說出口的話語卻是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而此時一旁受教的小太監不停地冒冷汗,心中一直默默祈禱,雜家隻是個送信的,不怪雜家呀,自己隻是在太子身邊待了一小會,感覺就像是待了一年之久,真是極其飽受精神摧殘啊!
接過小太監手中的信,言璟嘯對著來人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小太監得到了離開的許可,如釋重負一般,趕忙離開此地,腳底抹油一溜煙走得沒影了。看著來人離開,言璟嘯打開手中的信,映入眼簾的是一筆狂草書法:本王有事先開溜了,結果出來通知本王就可以了,後續皇兄你自己看著辦吧!勿念。
“可惡!”看完信的言璟嘯滿身盡是肅殺之氣,暴力地將信捏成一團緊緊地拽在手上,同樣是接受了父皇的指令,為何本太子就得兢兢業業如此操勞此事,而二皇弟卻可以瀟瀟灑灑隨時玩著消失,憑什麼父皇還是那麼寵愛他,不管是對還是錯,在父皇眼中他永遠是對的,難道憑他就是父皇最愛女子的孩子麼?言璟軒,都是你的出現,搶走了原本屬於本太子的寵愛,是你奪走了本太子應得的一切,你該死,本太子絕不會放過你的,眼中閃過嗜血的衝動,哼,現在時機還未成熟,本太子就先放過你。
收盡眼中嗜血之色,揮手招來一位太監模樣地男子,吩咐道:“聽著,本太子現在派你去請第一大世家君家家主,就說本太子誠邀他過來擔當男子爭奪魁首賽的特殊評審人,盡快將人帶到!”父皇如此看中此次比賽,本太子一定做好充分準備,父皇,兒臣的用心您感受的到嗎?
“是,太子殿下!”小太監接受命令,趕忙去請君家家主。
高台之上,能人誌士各顯神通,大刀闊斧,大家所展現的十八班武藝那都是無比精彩絕倫,引得觀眾席上一陣一陣的尖叫聲和呐喊聲。
比賽最終接近了尾聲,高台之上隻留有不分上下兩位年輕男子,一青一白,青衣溫文儒雅翩翩公子一枚,名叫白子席,慕將軍府慕老太太的孫子,也是白府少東家,白衣麵色冷冽不苟言笑正君子一位,名叫樊曉喻,當朝右相妹妹之子,樊府公子。
主考官先出了武試,為了比賽的安全性,此次比賽隻比內力,不比械鬥。兩個人互相禮敬一番,隻見白子席虛步漂移,以手為爪對著身前白色身影就是出其不意的偷襲,樊曉喻心中一驚,猛的驅動內力退後一步,而白子席更是步步緊逼,壓製著他沒有還手的機會,隻見樊曉喻被逼到了高台邊緣,這一時刻觀眾席上寂靜無聲,緊張的氣氛被提升到極點,大家生怕一個呼吸就會錯過青衣男子的勝利時刻,大家都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那歡呼時刻的爆發,就在千鈞一發時刻,隻見白衣男子往高台邊猛的一躍,大家以為他放棄了,沒想到他利用絕處逢生的微妙機會在高台虛空之上一個旋體翻轉來到青衣男子的身後,對著他的背後就是一掌。青衣男子本看著他要自動放棄比賽,沒想到他卻是反轉給了自己一掌,心神恍惚就這樣被打下來了,觀眾席上沸騰了起來,滿滿的都是對白衣男子的崇敬之聲。
比完了武試,下一場就進行了才藝展示,毫無疑問又是白衣男子贏得了比賽。
主考官宣布了比賽結果,樊府府主之子樊曉喻榮獲男子爭奪魁首賽第一,下麵就讓言國第一大世家家主為我們此次比賽魁首宣讀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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