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下流!可恥!這個黑棍兒,簡直沒有做人的一絲絲底線,禍不及家人,這一點他居然能夠就這樣忽略,簡直令人發指!
同時,白宇承也是咬緊了牙。這一次,它是專門沒有叫我來的,一是要我養傷,二是覺得我這段時間確實累了,想讓我休息一下,結果我就是僅僅這一次沒來,就出了事情,如果這次劉瑤熙出了什麼事,他恐怕無法在我麵前抬起頭。同時,白宇承對於黑棍兒人神共憤的所作所為感到無盡的憤怒!
“黑棍兒,你真他媽無恥!麵對我們這些學生崽子都要用這種手段!你他媽就是個廢物!”白宇承怒吼道。同時,這邊的一幹學生們也是紛紛罵起了黑棍兒來。
黑棍兒卻是完全對這些罵聲不在乎,反而我們的人罵得越狠,他就笑得越開心。“那你們倒是動手啊,我可不知道我會不會對她下手。”黑棍兒賤兮兮地說道。頓時,學生們的罵聲就停止了。白宇承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
白宇承心裏清楚,黑棍兒和自己的人不一樣,黑棍兒敢殺人,他是真正的混社會的,雖然不敢就這麼隨意殺人,但他難保會做一些可恥的事情,比如在劉瑤熙臉上劃幾刀,讓得劉瑤熙毀容。如果是這樣,那麼葉子嘯可能會瘋。
白宇承陷入了兩難。
求饒認輸,不是他的風格,而且這麼辛苦,好不容易打下的江上,他也不甘心就這麼放棄;但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那葉子嘯……白宇承心中在掙紮。
這個時候,偏偏劉瑤熙晃晃悠悠地醒了過來。她見到這個場景,也是馬上知道了情況,頓時臉色便蒼白了起來。
趁著白宇承心中掙紮,黑棍兒就在一旁煽風點火,不斷刺激著白宇承,使得本來就心中一片亂麻的白宇承更加煩躁。
黑棍兒那邊的人全部鬆懈下來,互相聊著天,甚至瘋虎和另外兩個人還摸出了牌鬥起了地主。黑棍兒依然在騷擾著白宇承,劉瑤熙的臉色也是愈加蒼白。
這個時候,一個讓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少年,身穿黑衣,從天而降當他落到黑棍兒頭部位置的時候,在空中一記鞭腿抽在了黑棍兒的腦袋上麵。頓時,黑棍兒一個趔趄。
趁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黑棍兒在調整自己的平衡,而對方眾人都在愣神之際,黑衣少年抱起了地上的劉瑤熙,疾步跑到了白宇承那邊的陣營之中。整個過程幾乎隻有四五秒。而這個時候,對方的人方才反應過來。
劉瑤熙被救走了!
黑衣少年找了個幹淨的地方微微彎身,將劉瑤熙放在那裏,溫聲道:“你現在這裏休息吧,我還要去處理一點事情。”劉瑤熙的臉“唰”的一下變紅了,帶著些許害羞之意,點了點頭。
這個黑衣少年,當然是我。
我在房梁之上蹲了這麼久,本來就是想給對麵打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完全沒想到還會發生這種變故,所以也正好可以在對方毫無防備的姿態之下救出劉瑤熙。
別看描述得這麼簡單,其實這個操作非常危險,稍微出錯一丁點,就可能被對麵抓住機會,到時候對方就不止隻有劉瑤熙一個人質了。
但是即使是冒著巨大的風險,我也知道我必須去救。所以我在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趁著對方鬆懈之時,先讓黑棍兒在短時間內失去戰鬥力,然後救出劉瑤熙。
幸好整個計劃我做得算是滴水不漏,要不是跟著林叔學了一點腿法,我還真的不能在空中做出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來。
我們這邊的人也是一片震驚,白宇承忍不住咂舌道:“還有這種操作?”黎誌豪:“令人窒息的操作。”鯰魚:“這個動作難度係數三十分,總體我給你八十二分,還有十八分我分成六六六送給你。”我:“天空一聲巨響,老子閃亮登場!”
……
然後一幹人又來掀我的衣服,一邊看我傷口,一邊問我:“你不是在醫院麼?你這傷應該夠你躺幾天的了呀,怎麼這麼快就好了?”我死命扯住自己的衣服不讓他們掀起來,然後說道:“其實我會金鍾罩鐵布衫,當時他們打我的時候我一點傷都沒有受,隻是裝作被打傷的樣子,讓他們誤以為我被打傷,然後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煤炭:“嘯哥威武!”
鬧了一陣之後,我們這才看向了黑棍兒一幫人,對方的臉色都凝重了起來,甚至有兩個人還露出了膽怯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