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上官厲仍舊好端端的站著,元寶不甘心的上前一步,摟住他的肩膀,腿上就用起了功夫。
扳著他的肩膀,腿上一用勁,上官厲就被元寶放倒在地上,出其不意的功夫,元寶的手已經扼製住上官厲的喉嚨。
他驚詫的盯著元寶,問:“這什麼功夫?”
元寶站起來,撣了撣壓皺了的衣服,丟下三個字:“擒拿術。”
“擒拿術?旁門左道,本王怎麼沒聽說過這種功夫!”
“不管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
丟下一句話,元寶神情自若的離開。
自那次在後山和上官厲撞見之後,以後的日子都像是撞鬼了一般,每次元寶早晨起來晨練都會和他偶遇。
這天,元寶跑步的時候終於沒遇到上官厲,卻在她吊掛在後山一大樹下的沙袋旁看到了他。
他仔細研究著那吊在樹上的灰色盛滿沙子的布袋,她每天都衝著布袋又打又踢的,真不知這布袋與她結下了什麼怨。
“你是誰,在這裏做什麼?”
上官厲回過頭,盯著她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打量了好幾遍:“金元寶,想要繼續裝到什麼時候?”
裝傻?還是裝著不認識他?一語雙關,上官厲也是個狠角色。
元寶眯著眼睛,狡黠一笑:“裝什麼?”
見元寶一副一裝到底的陣勢,上官厲隻是抿著唇笑了笑,他不氣餒的接著說:“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說完拂袖轉身離開,在金元寶麵前,拂袖似乎成了上官厲的專屬手勢,每次都是這樣氣勢洶洶的拂袖而去。
“這灰布袋怪好玩的,你這就走啦?”
上官厲轉過身,重新走到她身邊,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笑著說:“金元寶,一身汗臭味,回去好好把自己洗幹淨了,今晚本王要與你洞房!”
元寶一愣,她裝傻裝的再好,竟然忘了這檔子事了,上官厲是王爺,她是他的王妃,雖然傻的不招他待見,可她畢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抬腿在沙袋上狠狠踢了一下,古代的女人還真是可悲,竟一點也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
哼,作為從小受男女平等教育熏陶的新世紀女性,她可不準備這樣的悲劇在她身上發生。
王爺又如何,膽敢動她,她定會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