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衿婉顏一笑:“喜歡就好。”

月惜躊躇著,想說什麼卻又不開口。

楚子衿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月惜,想說什麼,直說吧。”

月惜想了想,還是準備開口:“方才,我去相府的時候,我聽到一些流言。”

楚子衿眼一眯:“什麼流言?”

阮娘也想到了什麼;“我也聽到了,好像是關於你的。”

“我?月惜,你聽到了什麼,直接說。”

“是。方才,我去相府的時候,我聽到兩個丫鬟說的,她們說,小姐你因為三皇子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所以”

“所以什麼?”楚子衿手握緊了茶杯,隱隱猜到了幾分。

“她們說,小姐你獨守空房,三皇子不舉。”

碰!茶杯四分五裂,茶水濺到月惜和阮娘身上,但她們都不敢開口,楚子衿身上散發著陰冷的氣息,她馳騁沙場,殺氣豈是普通人能比的,很快便她們二人壓得大氣不敢出。

“不舉?獨守空房?她們也敢說出口?不怕被剪了舌頭?”楚子衿冷笑著說著。

“小姐”

“月惜,我是不是我好久沒有殺人了?都變溫柔了。”楚子衿突然問著月惜,月惜真是欲哭無淚,她還想先離開了。

“呃小姐,你是女孩子,打打殺殺不好”

“你怎麼不說我已經嫁人了呢?”楚子衿出言打斷她的話,“我都獨守空房了呢。”

月惜低下頭什麼都不說,她知道,這話真是踢到鐵板了。一般楚子衿是不會隨意殺人的,可是今天,卻觸到了她的底線。

“告訴月湘!給我查!務必要把這個傳流言的人揪出來!”

“是。”

“那個,呃,我就先離開了。”阮娘看楚子衿心情不好,也很識趣打斷告辭。

等兩人都離開,楚子衿冷笑的看著自己的手,素白無骨的手,又有誰會想到,沾滿了鮮血呢。

獨守空房?嗬,的確,還差點打了一架呢。

不知道,宋君城聽到了會怎麼想。

書房裏,宋君城也收到了下屬的報告,他看著手中的紙,手上青筋暴露。

他突然邪魅一笑:“獨守空房?不舉?真是大膽呢。”

隱在暗處的暗衛們聽到他的笑聲不約而同的抹了把冷汗。

他把紙投入火堆裏,看著紙張變黑,最後被火舌吞噬:“她怎麼看?”

“皇妃看起來很生氣。”

“果然是她,她想好了怎麼處理了嗎?”宋君城想起楚子衿,嘴角多了分笑意。

“皇妃什麼也沒有吩咐。”暗衛們如實答道,他們一直在楚子衿房外呆著,的確沒有聽到她在吩咐什麼。

不過宋君城才不會相信她那種睚眥必報的人會什麼都不做呢。

“不過,皇妃身邊的小丫鬟倒是出去了幾次。”

“哦?派人跟了嗎?”

“跟了。那姑娘先是去了一趟丞相府,然後又去了趟傅府。”

“找她姐姐?”

“這倒是沒有看到,傅府守衛森嚴,我們沒有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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