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知道,這一年內畫這麼多,這是不大可能,但是除了這條路,隻有不退休才可行,但是這條道同樣不大可能,到點退休這是規矩”。郎堅白苦惱道。
“老師,規矩都是可以改的嘛,隻要是能找找關係,延遲一年是一年,要不然,我真的是不可能畫出來”。莫小魚繼續說道。
“是啊,這太難為你了,這麼著吧,走,你先跟我去看看展覽室,先畫幾幅試試,如果順手,就多畫,如果不順手,就少畫”。郎堅白也不再勉強莫小魚,因為他明白,要是沒有靈感,一筆也難畫出來,所以作畫這事不能強求。
而且,莫小魚給了他莫大的希望,原來,那晚莫小魚開黑車把姬可馨弄走之後,他找的人又死於非命,不然,他是想把姬可馨弄來,如果姬可馨堅決不交出那些東西,他是想著把姬可馨殺死的。
但是沒想到姬可馨逃脫了,而後來,這個莫小魚也知道了這件事,這就變得複雜了,他最低的底線是,如果能從姬可馨那裏拿回來一些東西,還可以,如果真的拿不回來一點東西了,那也不能在國內坐以待斃,想著在退休前潛逃國外,像他這樣的人有很多機會出國做藝術交流,所以機會多得是,但是他卻不甘心。
直到偶然間發現了莫小魚的天才能力,他才又變得信心十足了,所以才不惜血本籠絡住莫小魚,就是為了這一刻。
即便是夜晚,博物館裏也是燈火通明,莫小魚跟著郎堅白到了書畫展區,莫小魚看著這些畫作,問道:“老師,這些字畫有多少是真的?”
意思很簡單,就是有多少是郎堅白自己畫的?
“你看呢,你能看出來嗎?”郎堅白反問莫小魚道。
莫小魚看著牆上掛著的畫,雖然每幅畫都掛在玻璃框內,但是莫小魚湊近了看後,還是覺得有幾幅的筆法看起來很生硬,而且每一筆的起落回轉都不是那麼順暢,雖然他沒有見過真跡,但是痕跡模仿的如此之明顯,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莫小魚指出了這個展區幾幅看起來不太對勁的畫作,讓郎堅白的臉色很難看,而且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愈發蒼白起來。
“真是你自己看出來的,你沒有在姬可馨那裏看到真跡?”
莫小魚笑笑說道:“這一副是我看出來的,其他的我都在姬可馨給我的清單上見過,對了,那個清單不是給你了嗎?”
“哦,哦,對對,你這個混小子,嚇我一跳,如果連你都能輕易的看出來,這麼多來觀賞的人豈能都看不出來?”郎堅白拍著胸口說道。
其實郎堅白還真是小看莫小魚了,這幾幅畫還真是他憑著真本事看出問題來的,隻不過如果自己表現的太過妖孽,郎堅白一定會懷疑自己的,所以,他隻能說是因為清單才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