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威爾皺了皺眉頭,幽幽的說道:“雖然您不能親自出麵,但是您手下的勢力,人脈卻可以派上用場。阿爾法先生,這一次您無論如何也要幫我們!”阿爾法沉吟了一番,說道:“好吧!看在我們合作這麼多年的份兒上,我就豁出去我這張老臉了。不過杜滋基現在恨我入骨,我的人恐怕也成了他的眼中釘,能不能有效果,就看天意了!”
鮑威爾急忙說道:“隻要您答應肯幫忙,我就放心了!裏克,還不向阿爾法先生致謝?”裏克心領神會,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潔白的信封,雙手交給了阿爾法,說道:“些須薄禮,聊表心意,還請阿爾法先生務必收下!”
阿爾法沒有伸手,搖了搖頭說道:“這禮我看我就先不收了,事情能不能辦成還兩說著呢!再說,我現在還等著做杜滋基的位子呢,需要保持一個正麵的形象。鮑威爾先生,我說的對嗎?”鮑威爾苦笑了一聲,說道:“對!裏克,你就不要為難阿爾法先生了。禮就免了,在心中存著對阿爾法先生的一份感激就足夠了。日後阿爾法先生需要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到時候,你們這些生意人可千萬不要小氣!”裏克嗬嗬的笑道:“那是當然!絕不小氣!”三人相視怪笑了起來。
沈振心的病房裏,閃電正陪著沈振心說話。畢竟是年紀大了,這一病話就多。閃電卻也不耐煩,坐在一旁,不時的笑上幾聲,插上幾句,兩人之間的氣氛倒也顯得和諧。“沈叔,我剛剛和剛哥通了電話,他說祝您早日康複!”沈振心嗬嗬的笑道:“小剛也真是的,那麼忙,還要掛念著我,我這把老骨頭散了就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閃電急忙說道:“瞧您老說的。您為祖國做了這麼多貢獻,還沒撈著享享清福呢,以後這樣的話,您還是少說!”
耳邊聽著閃電那滿是關切的話語,沈振心不知不覺的愣住了,眼睛滿含深情的凝望著閃電,其中有如山的父愛,更有一抹讓人心悸的憂愁。“沈叔,您怎麼了?”閃電滿是關切的看著沈振心問道。沈振心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語氣悲愴的說道:“看著你,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兒子……”閃電道:“對了,認識沈叔您這麼長時間,從來都沒聽您提起過您家裏的事。您的兒子現在在做什麼,我想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吧?嗬嗬……”
閃電想用笑聲,驅除掉沈振心眼中的憂鬱,卻不想反而讓沈振心眼中的憂鬱之色更盛。沈振心喃喃的說道:“如果啟洪還活著的話,他現在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科學家了吧……”聽了沈振心滿是感傷的話,心中不由得一痛,急忙問道:“沈叔,您是說您的兒子他已經……去世了嗎?”
“不!我一直都不相信啟洪已經死了。一定是M國人不知道把他藏到什麼地方去了!”沈振心神色有些激動的說道。沈振心的話讓閃電有些疑惑,滿是不解的問道:“M國人為什麼要把你的兒子藏起來?”沈振心苦澀的說道:“這說起來話就長了……”閃電嗬嗬的笑道:“沒關係,反正您還要在這兒躺上幾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沈振心轉頭看了閃電一眼說道:“好吧,既然你想聽,我就跟你說說……”
這個故事還真是夠長的,沈振心足足說了兩個多小時,才算是說完了。通過沈振心的講述,閃電也終於弄明白了這其中的因果經過。沈振心的兒子叫沈啟洪,因為是獨子,沈振心在他的身上傾注了大量的感情和心血,因此對沈啟洪愛的極深。沈啟洪也爭氣,聰明好學,十五歲就考入了國內的一流名校,算的上是名副其實的小神童。沈啟洪對天文知識有著超越常人的敏感和喜好,因此在大學裏選修了航空航天專業。別人原本需要用四年完成的學業,沈啟洪隻用了兩年,然後在學校的特批下畢業,並且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M國哈佛大學的航天學專業碩士研究生,這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沈啟洪在M國的表現同樣沒有讓沈振心失望,學業門門是優,第二年別被哈佛大學破格晉升為博士生。更讓沈振心欣喜若狂的是,沈啟洪的一片博士論文,在國際航空航天界引起了巨大的反響。論文中所提到的一些先進的技術構思,理念設想,給航空航天界帶來一股颶風,擁有劃時代的意義,而沈啟洪的名字也在國際上聲明鵲起,成為世界各國翹首以盼的頂尖人材。麵對沈啟洪這樣千載難逢的天才,M國人自然不肯放過。給沈啟洪許下了讓所有科學家都會為之瘋狂的待遇和科研條件。隻要沈啟洪肯答應留在M國,並加入M國國籍,M國官府甚至答應由沈啟洪領銜M國所有的航空航天專家,主導所有關於航空航天技術的研究。這不但是一種巨大的權力,更是一項無比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