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劇痛他還沒消化幹淨,他的身體便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給提了起來,隨後一道如牆般的拳影,鋪頭蓋臉的轟在了他的身上,臉上。等到暴風雨般的攻擊結束之後,浩田雄一的臉就好像是充了氣似的腫了起來,隻怕連他媽此時都認不得他了。
痛!浩田雄一的腦海中隻剩下了這一個字在不停的回蕩著,他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晰了。
當袁飛鬆開浩田雄一的時候,浩田雄一就宛如一隻快要咽氣的狗,躺在地上不時的抽搐一下。
“二弟,他還活著呢吧?”燕南飛皺眉問道。
袁飛用腳踢了踢他,笑說道:“還有一口氣。大哥,讓我了結他吧。
燕南飛嗬嗬的笑了笑,說道:“不急!留著他或許還有用。金燕,你把他弄到關東大客棧裏去,等他清醒了之後,我要好好的審問審問他。
金燕點了點頭,好像拎死狗似的拎著浩田雄一折身返回了關東大客棧。
“真選組真是不像話!我看有機會的話,二弟,你還是跟刀疤大哥說一聲讓他派一隊人來,將真選組平了算了,免得他們繼續欺負我們華夏人。”燕南飛對袁飛說道。
袁飛點了點頭,道:“要蕩平真選組,哪裏用得著刀疤哥出麵,我一個人就能辦!
“三位一今天一多虧了三位仗義相助了!”黃貫中休息了一會兒,傷勢穩定了一些,趕忙走過來,對燕南飛三人抱拳說道。
黃貫中身在島國人的地盤上,卻能帶著精武門的弟子和島國人展開不屈不撓的鬥爭,這一點需要莫大的勇氣和毅力。燕南飛還是挺欽佩他的,搖了搖頭,笑說道:“黃師傅千萬不要這麼說。這些真選組的雜碎本來要找的是我們,說起來,還是我們連累了黃師傅您,真是抱歉。
黃貫中連連擺手說道:“大家都是華夏人,何必分什麼你我?”
“黃師傅,我看你受的傷不算輕,我這裏有些療傷的藥,你趕緊吃了吧。”袁飛從身上摸出一粒藥九交給了黃貫中。
黃貫中絲毫也不猶豫,接過來便吞了下去。藥九入喉,立即化作一股清流順著他的喉嚨流了下去。黃貫中體內灼熱的疼痛,立即緩和了許多,不似先前那般難受了。他這才意識到,袁飛給他的藥九,絕對不是普通的藥九,必定價值連城。
當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袁飛,呐呐的道:“這藥一”
袁飛嗬嗬一笑,擺手說道:“能對黃師傅的傷有些療效就好。
看到袁飛也是一個豪爽之人,黃貫中也不願意扭捏,說道:“三位,我黃貫中最喜好結交朋友,難得今天一下子遇到了三位合脾氣的朋友,走,跟我一起回精武門,我們痛痛快快的喝上幾杯。
“不能喝酒!貫中,你身上還有傷,怎麼能喝酒?還是等你好了再說吧。”
孫小小一聽,趕忙上前來阻止道,臉上布滿了關切之意。
黃貫中顯得有些為難,一方麵他想和袁飛他們喝個痛快,一方麵又不敢駁了孫小小的意思。燕南飛看在眼裏,笑著說道:“黃師傅,你現在有傷,的確不能喝酒,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以茶代酒啊。
“對對對,以茶代酒!哈哈哈一”黃貫中聽了哈哈一笑,趕忙請燕南飛三人向精武門走去。小華等一幹精武門的弟子則留下來負責打掃戰場。
說是打掃戰場,其實也很簡單,隻要將地上的血跡衝刷掉就可以藝刃至於真選組的那些個受傷的打手,兩人抬一個,全都扔出華夏城的地界即可,至於死活,自然有島國人去管。
回到精武門,黃貫中命人泡了香茶,笑容滿麵的對燕南飛說道:“兄弟,我叫黃貫中,不知道三位如何稱呼?”
燕南飛微微一笑,說道:“在下燕南飛,這位是我的大哥燕南昭,那一位是我的結拜兄弟袁飛。
“燕?”黃貫中微微贏愣,望著燕南飛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在國內,姓燕的本來就少,而武功又這麼俊的,就更少了。莫非你是一”
燕南飛點頭說道:“燕龍勝是我的父親!
黃貫中一聽,先是一怔,隨後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無比激動的拍著大腿,連聲說道:“我就說嘛,你們的武功怎麼會這麼厲害,對島國人下手又會如此之恨,原來你們是中華燕家的子孫,失敬失敬!”黃貫中身在島國,又混在武術界,自然知道島國忍者的死對頭,中原武林的掌門人中華燕家。隻是他從來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有機會和燕家的人麵對麵的坐在一起。
燕南飛笑說道:“黃師傅身在蠻國,卻不畏強蠻,保護著生活在這裏的國人說起來,更應該受到我們的尊敬。
黃貫中擺手笑說道:“我做的這些算得了什麼?和你們燕家所做的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