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個正常男人,這麼久不做怎麼行?你就不想嗎?難道你在外麵有了別的男人?”明知道齊誠不可能知道我和姐夫的事情,我還是心裏一緊。
知道今天是找不到理由拒絕了,我索性就躺著任憑齊誠動作。看著他,卻想到的都是姐夫,他們倆實在是太不同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不,是在泥土裏。
齊誠機械的在我身上活動著,我沒有一點快感,感覺自己就像是一灘沒有生命的爛泥。我能感覺出來,齊誠也沒有盡興,草草繳械就結束了。
“你怎麼一點兒反應也沒有?沒勁兒。”和往常一樣,齊誠做完了就轉身過去,沒一會兒就睡著了,身上帶著黏膩和汗臭。
我起身在浴室裏洗刷著自己的身體,跟齊誠的性事令我惡心不已,仿佛是被侵犯一般,我拚了命的洗掉身上他留下的痕跡。
洗漱完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將就了一晚,整晚上都在做著光怪陸離的夢,還有姐夫的身影。
“醒醒,別忘了今天要去照顧你姐,早點起來收拾去。”齊誠起床去上班之時,把在沙發上睡著的我也叫醒了。
我本夢半醒之間點了點頭。姐夫也應該是上班去了,我打算去看看姐姐。畢竟之前她在電話裏,再三叮囑我要去看她。
到了姐姐的病房才被告知,她早就出院了,應該是身子調理的差不多了。走到那棟熟悉的房子前,我心中滿是愧疚與忐忑。
“小默,你終於來看我了,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姐姐都忘了。”按下門鈴,姐姐開門看到了我。
雖然身子骨依然消瘦如常,但姐姐的氣色好像是好了些許,也稍微收拾了一下,沒有之前那樣的邋遢。看見我的時候也是滿臉的笑意。我的心也放下了一些,跟著姐姐進了那熟悉的地方。
“你婆婆現在怎麼樣了?都還好吧?”姐姐端著茶水問道。
我點點頭,回道:“好多了,手術已經做了,後續休養一下也就沒什麼大事了。反倒是你怎麼這麼快就從醫院回來了?”
姐姐之前每一次住院至少都是一個月,這次回來的太早了,我感到有些奇怪。
聽到我的問話,姐姐的神色變得有些奇怪,放下茶杯調整姿勢靠著沙發看著我:“這次沒什麼大礙,沒你陪著太悶了,索性就回來了。”
被姐姐盯著看,讓我有些發毛,好像隻要對上眼了,我心底裏藏的那些肮髒的事情,就會被姐姐看透。我假借去倒水,躲開了姐姐的視線。
“小默,水倒好了沒?姐姐有事想要問問你。”
姐姐的語氣溫柔無比,我卻不由的手腳發涼,難不成姐夫已經把那件事告訴姐姐了?我幾乎是挪動著回到了沙發旁。
姐姐目光如炬的盯著我,語氣如舊的說道:“怎麼這會臉變得這麼慘白慘白的?是不是累壞了,來姐姐身邊坐著。”
“我……我沒事。”我已經緊張到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了。
“看起來這麼心虛,難道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姐姐笑著對我說道,我分不清那到底是玩笑還是姐姐已經知道了全部的事情。差點就腿軟跪在地上求姐姐原諒了。
姐姐不停的拿著茶杯喝水,我也一樣口幹舌燥。
“你姐夫”坐了好一會兒,姐姐才再次開口。
我端著杯子的手驟然握緊,感覺姐姐下一步就要狠狠的打我一巴掌了。
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姐姐拉著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說道:“咱倆是親姐妹,我也就不跟你繞彎子了,代孕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聽到是代孕的事情,我還鬆了一口氣,這細微的動作都被姐姐收入眼底她拉著我的手不停地撫摸著,她冰涼的手指劃過我的手背的時候,我竟然覺得毛骨悚然。
“姐,不是我不幫你,這事不但傳出去不好聽。而且還是犯法的,法律上都有明文規定,找代孕和做代孕都是要”
坐牢的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姐姐就著急的打斷了我:“這你不用擔心,你姐夫解決這點小事,還是沒問題的,隻要你答應就行了。”
我也知道姐夫確實是有這個能力的,說是違法也算是我的一個借口,姐姐一下子就把這個借口拋開,讓我無法接話。
姐姐看到我吞吞吐吐的樣子,似乎是火氣就上來了。她把我推開,惡狠狠地說道:“你不願意就直說,我就知道沒有人是在我這邊的。枉我一直什麼好事都想著你,卻換來你這麼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