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離婚了,你要是再騷擾我,我就要報警了。”和齊誠雖然不是好聚好散,但也沒至於撕破臉到這個程度吧。所以對於齊誠的這種舉動,我感覺很是生氣。
“離婚就離婚唄,我碰見你也是第二次緣分,你怎麼在這?”
要是讓齊誠知道我住在這裏,肯定要屢次遭受騷擾,我趕緊把買的東西藏在身後,但已經被齊誠看在眼裏了。
他惡心的笑了一下說道:“看來挺有錢的,才淨身出戶幾天,就能住這種高檔小區了,看來你那個姐夫對你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齊誠猥瑣無比的話,讓我臉一下就漲的通紅,還是在人來人往的電梯旁,我沒有理他,打算走另一邊樓梯去。
“跑什麼?我還會吃了你不成?幾天不見,你可比之前更好看了。”齊誠寸步不離的跟著我,讓我害怕極了,不知道他會做出怎樣的事情。
“你不要跟著我,這裏到處都有監控,待會保安就來帶走你了。”到了安靜的地方,我看著四下無人。
我再看向齊誠的時候,我就想到,齊誠那個膽子,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於是我也就安下心與他周旋。
“放心吧,我是那樣的人嗎?都到了你家門口了,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我可想看看你的房子是不是比我住的好多了。”齊誠一步步逼近我。
我沒由來的感到慌亂,一腳踢在他的下體,他慘叫一聲就蹲了下去,我趕緊逃開。我遠遠的看著他,好像半天都沒有動作。
那個部位的打擊對於男人來說,很可能是致命的,我不知道自己剛才有沒有控製好力度。才猶豫著要不要去看看齊誠,他就站了起來,幾步就跑到我的身邊。“都說最毒女人心,你跟我離婚不說,還想讓我斷子絕孫?”齊誠咬牙切齒的樣子可怕極了。
“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然,就不隻是斷子絕孫這麼簡單了。”齊誠沒有什麼大礙,我也就不需要跟他有糾纏了。
齊誠卻把我逼到拐角處的牆角說道:“你怎麼這麼絕情,我們去你房間看看吧,看看我的傷勢如何?”
這話明顯帶有的意味我怎麼會不懂,我一把推開齊誠,想要扇他一巴掌,卻被他攔住了。
“你還在為了你姐夫守身啊,不知道你姐姐知道這件事,會不會祝福你們兩個呢?”我心裏知道,齊誠根本就沒有證據,但是加速的心跳出賣了我。
現在姐姐剛懷孕不久還不穩定,如果讓她聽到這個消息,要是小產了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你怎麼變得這麼無恥!”我掙紮了幾下,卻無法掙脫齊誠的桎梏。
他變本加厲的湊到我的身邊,隔著衣服在我的胸前揉捏著,和姐夫的觸碰不同,齊誠隻讓我感到惡心。
“要不,你就給我點錢,你走了我還要有那麼多貸款,實在是太辛苦了。你傍上一個有錢人,就讓我這個曾經的愛人,也沾點光。”齊誠說愛人兩個字時,還加重了音。
要是我現在有錢的話,肯定抽出來砸在齊誠的臉上,可是我離婚之前,他就把我的錢搞光了,現在讓我去哪找錢。
“我沒有,你把我的錢都拿走了?還好意思找我要錢?”我挪動身子想擺脫齊誠,他突然鬆開了,我趕緊趁勢跑走。
齊誠在我後麵跟著,索性我住的樓層並不高,我拚了命的往上跑,隻要進了門,關上門,齊誠就沒有辦法了。至於住址暴露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我都不敢往後看,後麵似乎沒有什麼聲音,我氣喘籲籲的跑到門口,正打開包找鑰匙的時候,齊誠如同一個惡魔一樣出現在我的身邊。
“怎麼了,開不了門嗎?那讓我來幫你吧。”今天見到的齊誠,和我記憶中的完全不是一個人,他變得像一個地痞流氓。
我捂住包不讓他碰,但他一把就把包扯爛了,鑰匙墜地的清脆聲音,猶如地獄的召喚。
齊誠一手拉住我,一手摸索著開了門。門在我身後關上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完了。
他粗暴的把我身上的衣物撕了一個粉碎,我大喊著:“齊誠,你這樣是犯法的,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給我滾啊。”
但無論我怎麼哭喊,也阻擋不了齊誠,反倒是我的掙紮,讓他興致更濃。
他強迫我做出各種屈辱的動作,還不停的拍著照片,我的眼淚順著臉龐留下,身體上的痛苦已經不算數了。
我現在隻想要這個人渣,讓這個我的噩夢,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