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耀祖:“朝陽啊,我有個想法,是不是應該借這個契機,對郭風華與李水等人按罪加一等處理,以此造成更強有力的震懾效果,以便之後進行的整風運動效果更好。”
於和平鐵青著臉道:“老孫,人家是什麼罪,就按什麼罪判,你好端賭罪加一等幹什麼?你這不是公然踐踏黨紀國法的尊嚴了嗎?”
孫耀祖也自知的話沒有什麼道理,更不願意與他對陣,便假作沒聽到一般,一句話都沒。
於和平道:“大偉啊,對李水怎麼判都沒問題,畢竟他罪過太大,可是對郭風華判的是不是太嚴重零?郭風華主持定縣政府期間,所做出來的成績有目共睹啊,怎麼能因為他誤信屬下瞞報就判得那麼重呢?這件案子裏麵,他完全是被李水欺瞞利用了啊,他是無辜的呀。一個優秀的領導幹部,培養起來可是很難的,我們不能因為他偶然的一次過失,就否定他以往的成績、就阻斷他成長的道路啊。”
孫耀祖:“阻斷他成長的道路?兩個處分對他都隻有一年的有效期,一年之後,他可以繼續晉升啊。老於你這話得是不是太重了?”
於和平也不理他,問宋朝陽道:“書記,你句公道話吧。”
宋朝陽淡淡地:“在這個案子裏邊,郭風華所犯的錯誤無可辯駁,也無可抵賴。我們不能因為他以往的成績,就對他法外開恩;我們也不會因為他現在的錯誤,而否認他以往所有的成績。公平公正公道,是我們處理幹部應該遵循的基本原則。和平書記,你覺得呢?”
於和平悶悶地點零頭,沒有再什麼。
這次書記辦公會開完之時,開展整風運動與處理相關責任饒決議基本也就定了下來,等下次的市委常委會通過即可。相信到時候其他的常委也不會提出什麼反對意見。
會議結束之後,宋朝陽回到辦公室裏,打了一個電話出去,等電話接通後,笑嗬嗬地:“老夥計,最近怎麼樣,還好吧?”彼端一個男子爽朗的道:“也就還那樣,不好不壞,湊合混唄。可是不如老兄你啊,青雲直上,直接掌管一地,哈哈。對了,這過年才見過麵,今又打來這個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老兄你盡管直。”宋朝陽笑道:“實不相瞞,我打這個電話還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想問問你這個黃州市常務副市長,央企考察團在你們黃州考察得怎麼樣?”
那男子笑了一聲,壓低聲音道:“那群央企老總,一個個都是老狐狸老油條,從始至終,沒有表現出半分態度來。這考察團都走了,我們還都蒙在鼓裏,完全不知道他們考察出了一個什麼結果出來。”宋朝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央企的掌舵人們不都是這樣?要是有什麼想法直接表現出來了,豈不是在你們黃州麵前顯得被動了?一招先,招招先;一招後,招招後,以後的合作就會被你們黃州拿住,他們才不會那麼傻呢。”
那男子歎道:“是啊,所以我們現在也都是稀裏糊塗的,感覺這個考察團來了跟沒來是一樣的。”宋朝陽又問:“黃州市各方麵環境條件比我們青陽可是強多了,難道就沒有一兩個亮點落入考察團的法眼?”那男子嗬嗬笑道:“原來你老兄是打探風聲來了。可惜啊,這是一次沒有結果的考察,而就算有結果,也要等到考察正式結束之後去了,所以我現在也不出什麼來。你們青陽還沒有被考察是吧,那就慢慢等吧,不要急。”宋朝陽笑著:“那你跟我考察團團長與重要央企老總的喜好吧,我也好提前安排一下……”
這中午,李睿跟老板宋朝陽請了一個時的假,到外麵銀行裏,將自己的“財富”好好整理了一番,在自己的一張卡裏存入了八十多萬,估摸著正好夠一套房子的錢了,打算等晚上到家交到青曼手裏,從此正式將財政大權交給老婆大人。至於剩餘的錢都存到了袁晶晶的銀行卡裏,當做自己的私房錢偷偷攢著,以備日後不時之需。
就在他還未走出銀行的時候,接到了一個不敢想象可以接到的女饒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