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玉龍滿臉不高心道:“這還用問嘛,當然是你們給我寫啦。睿啊,我昨剛誇了你,今你就想賴啦?”
李睿氣得都要笑出來了,心裏罵道,賈玉龍我賴你奶奶個左兒的,特麼的,明明是我好心好意幫你這位大領導解決作業的麻煩,結果到了現在,反而成了我應該幹的事情了,不幹就是耍賴,靠,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領導?虧他好意思得出這種話來,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無恥啊,臉上不動聲色,道:“沒有沒有,那就還是我們給您寫。我這麼問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怕您也寫了作業,那就跟我們的重了……”
賈玉龍起身道:“我知道了,哼,這個培訓真惡心,早知道我才不來呢。”完拿著筆本氣咻咻的走了。
李睿目送他離去,心你還有臉生氣,真正該生氣的是我這個苦命人好不好?自打這次培訓開始後,我有痛快的時候嗎?被仇人對付也就算了,就連你這樣的自己人,還總是給我氣受,靠,我還覺得這次培訓惡心呢,我還不想來呢……
他悶悶的回到座位前收拾東西,等收拾完發現,會議中心裏的人絕大多數都已經走空了,隻剩下自己和張旖嫙,眼看張旖嫙也剛收拾完東西,正慢條斯理的向外走來,心中一動,她是無意落到最後,還是特意留下來等著自己?
張旖嫙很快為他揭曉了答案,走到他身前停下,道:“今上午的事,真的很對不起,你好心幫我,卻反倒給你惹了麻煩,我……”李睿不像她總是那麼冷冷清清,不近人情,對她爽朗一笑,道:“你不用跟我客氣,你昨晚上還幫過我呢。”張旖嫙搖頭道:“這是兩回事。”李睿笑笑,道:“不用再了,你快去吃飯吧。”張旖嫙秀眉微挑,反問道:“你不去嗎?”李睿愕了下,心你管我呢,我去了又如何,你又不跟我坐一起吃,道:“我……呃……”
“好你個張旖嫙,平時在我麵前假裝正經,恨不得給自個兒立塊貞潔牌坊,可特麼背著我就幹這種紅杏出牆的無恥勾當,真是賤人一條!還有你,竟敢勾搭我老婆,你真以為我收拾不了你啊,你特麼信不信我分分鍾就滅了你?!”
李睿話還沒完呢,從門外忽然闖進一個男子來,一進來就破口大罵,話語十分難聽。李睿與張旖嫙同時轉頭望去,見來人正是於南。
李睿看到他突然殺回來倒是坦然自若,畢竟自己並沒幹勾搭他老婆的事情,隻是納悶他怎麼又殺回來了,難道他又帶了殺招過來?
張旖嫙則是臉色微變,粉麵生寒,怒道:“於南,你胡襖什麼!”
於南走到她麵前,不由分,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打過去。張旖嫙猝不及防,被他打個正著,但聽“啪”的一聲脆響,她雪白無暇的臉頰上登時現出四條深紅色的指印,顯然於南這一耳光打得不輕。
於南打過後鄙夷的瞪著她道:“我胡襖?你們這不是互相勾搭呢是幹什麼呢?啊?下課了別人都走了,為什麼單單你們倆留下來,在這裏私話?這他媽不是亂搞是什麼?當我是瞎子瞧不見啊?你個賤人,一直在我跟前假正經,我特馬差點就信了,還以為你真是傳中的貞女烈婦呢,要不是今多留了個心眼,晚上過來瞧瞧,還不知道你的真麵目呢……”
剛才他怒而出手,抽張旖嫙嘴巴,李睿一來沒反應過來,二來也不好摻和進去,也就沒什麼動作,但是現在,聽他辱及自己,可是不答應了,叫道:“於南你還真是個瞎子,就算有眼也是無珠,我哪跟張主任亂搞了?我哪有跟她相互勾搭了?你哪隻眼睛瞧見我們之間有互相勾搭的動作了?還有,換成是你,你跟人亂搞在教室裏頭亂搞啊?連門都不關?你是不是腦子進水啦?”
這話句句在理,於南根本無法辯駁,一肚子悶氣無處發泄,忽然揚手向他打去,嘴裏罵道:“滾尼瑪的,少給我花言巧語,我特麼打死你……”
李睿冷笑兩聲,左臂抬起格擋他打過來的拳頭,右手在他胸口用力一推。於南立覺一股大力襲來,不由自己的往後退去,直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好懸沒有摔倒,卻也因此惱羞成怒,對李睿破口大罵。
李睿也不理會他的汙言穢語,自顧自的解釋道:“我告訴你,我是這次培訓班的班長,每次下課後都是留在最後一個走,以便回答解決同學們對於華教授所留作業的疑問,剛才張主任是在問我作業的問題,我正在為她解答,你就衝進來了,這就是事實,你誤會我們了。其實你稍微動動腦子也能明白,我跟張主任不可能有別的關係,因為我們昨才剛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