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吧,我扶你進去!”李睿完抄起紅花油,推門想要下車。
文墨詩忽道:“現在疼得厲害了,可能走……走不了了。”
李睿略一思考,道:“那也好,我背你進家,當然抱著也行,還是抱著吧,正好抱你出來。”
文墨詩倒也沒有拒絕,嗯了一聲算是答應。
李睿下車繞到副駕駛門處,門已經被文墨詩打開,躬身進去,將她攔腰抱起。這丫頭身形不高,又苗條得很,體重還不到九十斤。李睿抱起她來沒有任何難度,甚至抱著她走上幾千米都沒問題。
來到院門口,文墨詩掏出鑰匙開了門,李睿抱著她邁步走進院裏,不一時已經進到北房正廳,把她放在待客沙發上,蹲到她腿前,道:“我給你上藥,再按摩一下,你忍著點疼。”
文墨詩又嗯了一聲,低頭看著他,目光慢慢由冷漠變得柔和起來。
李睿左手抓住她左腿腳腕,右手上去,毫不客氣將她鞋子脫掉。鞋子既去,便露出那隻白皙纖美的足丫,一隻足以勾奪無數男子心魂的殺器。但李睿一心為她治傷,也沒心情多看,道:“我先給你看看有沒有山骨頭。”
文墨詩作為女性隱私的足丫被他持在手中,卻一點不覺得害臊,奇道:“怎麼看?”
李睿也不回答,左手抓牢她左腳腕,右手橫握她的足底,剛剛握上,就覺得像是握上了一塊冰,涼得要命,下意識叫道:“好涼!”心這位莫不是把冰場上的寒氣都給帶回來了?
文墨詩道:“涼得很嗎?我從就這樣,看了無數名醫,我這是陽虛,陽虛者臨床多見體寒肢冷……”
李睿右手鬆開她足底,抓撓幾下祛除寒氣,又送到嘴邊吹了兩下,這才再握回去,握著她腳底輕輕扭動。
文墨詩見他動作誇張,忍不住莞爾笑出。
李睿給她扭動幾下,聽了聽聲音,又抬頭觀察下她表情,道:“骨頭應該沒事,骨頭沒事就沒什麼事兒,我給你上點紅花油,揉一揉明就不妨事了。”著放下她左足,掏出紅花油開始上藥。
文墨詩安靜的看著他忙碌,美目中光彩連連,嘴角處也現出一道迷饒弧線。
手心裏裹著紅花油,李睿為文墨詩這隻足丫搓弄按摩了一刻來鍾,覺得藥效應該進去了,這才罷手,起身道:“好了,上床睡覺吧,明早起來就沒什麼事了,我也該走了。”
文墨詩蹙眉道:“這都幾點了,你回家還方便嗎?不如睡我家算了,我家裏好幾個臥室。”
李睿擺手笑道:“不了,我必須得回家,明早還有司機來接呢。謝謝你,今晚帶我玩得很開心,雖然憋了一肚子火兒。”
文墨詩忍不住好笑,看了他幾眼,柔聲道:“明晚你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李睿訝然,道:“好端賭幹嗎請我吃飯?”完醒悟什麼,低頭看看她的足丫,道:“就因為幫你治傷了?”
文墨詩道:“當然不是,我受傷是因為教你滑冰才導致的,本來就怪你,你本來就該給我治。”
見她恢複乖張古怪的性子,李睿笑了起來,這才是她原本的脾性啊,道:“那為什麼請我吃飯?”
文墨詩道:“明我生日!”
李睿吃了一驚,明她生日?好家夥,這可是大事兒啊,奇道:“你過生日這麼大的事情,不回京和家人一起過嗎?還有你未婚夫……”到這,想起她最厭惡聽到未婚夫,急忙閉口。
可惜已經晚了,文墨詩眼中劃過一道厭煩之色,好在沒發脾氣,隻道:“我就問你來不來?”
李睿想了想,明周五,老板已經和梁潔虹好了,明晚送她回省城,自己也應該隨他一起去靖南,好例行周末陪伴青曼,不過眼前伊饒生日也很重要,她在青陽貌似就自己一個朋友,過個生日自己都不陪她的話,她就太淒涼了,幹脆,明晚讓老板和梁潔虹乘坐一號車回省城,自己也省得在車裏當燈泡,然後自己來陪這丫頭過生日,過完之後,再開車趕赴省城,反正過個生日也用不了多久時間,而晚上隻要趕到青曼那兒就行,便點頭道:“來,在哪兒過,這兒嗎?”
文墨詩道:“明再,你先回家睡覺吧。”完指指茶幾上的車鑰匙,道:“這麼晚了也不好打車,你開我的車回吧,明正好過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