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哭笑不得,道:“好好,我錯了,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老婆你高抬貴手,放我這一馬。”
紫萱道:“讓我咬你一口!”
李睿笑道:“好,咬兩口都沒問題,你咬哪兒啊?”
紫萱想了想,道:“咬你舌頭!”
李睿心說她挺會挑地方咬的,既顯得親熱,又不會留下什麼痕跡被青曼發現,嗯了一聲,湊頭過去,開口送出目標,含糊不清的道:“你咬吧!”
紫萱張嘴就咬了上去,第一下咬得還挺疼,疼得李睿差點沒叫出來,這才知道她是真有些吃醋,暗暗提醒自己,以後在類似場合當著她的麵可不能跟別的女人太近乎。紫萱連著咬了他三口,咬完這三口似乎也出氣了,抱住他動情的吻起來。李睿陷入溫柔鄉的時候也突然想起來,到今天她大姨媽應該是離開了,怪不得她今次表現得這麼主動。
“啊,不行,這可是在車裏……”
二人陷入熱吻如癡如醉的時候,李睿忽然感到紫萱的手有了極其過火的小動作,急忙出聲提醒。
“車裏怎麼了,現在流行車裏!”紫萱一邊說著一邊繼續手上動作。
李睿忙道:“那也不好,過會兒我還要回家呢,這麼短的時間怕被青曼發現痕跡。”
“發現就發現,我偏要,哼,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怎麼百般推脫……”紫萱不高興的說著話,又咬了他口唇一口。
李睿聽她這麼說,也不好再說別的,隻能等完事後做好清理工作了……
天穹之上,月淡星疏;漆夜之下,春景無限。在這條幽深僻靜的小路上,路邊柳條迎風輕舞,與空中飄『蕩』著的楊絮相映成趣,但這條路上活動的物事並非隻此二物,還有那輛停靠在路邊的寶馬x5,正在以某種和諧的韻律顫動。車內雨勢正盛,全情投入的二人誰也沒有留意到,車前擋玻璃上掛著的行車記錄儀正在一閃一閃的工作,忠實的將車內所有聲音全部攝錄進了內存卡裏……
同一時間,在美國東海岸紐約長島東南部的一個半山莊園內,正是朝陽高照,別墅、花園、草坪、泳池等等全部沐浴在溫和明亮的陽光下,在一片麵積足有小半個足球場大小的草坪上,一個身形瘦削、皮膚白皙、臉容憔悴的年輕華人男子,正在步履艱難的一步步走回作為出發點的泳池邊上。兩個四十多歲的白人『婦』女,身穿白大褂,一左一右的護衛在他身旁,手臂伸出,隨時準備相扶。而在三人前方十幾米遠的地方,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老年華人男子,正目光欣喜的看著那年輕男子走過來。
十幾米的距離,花費了那個年輕男子將近十分鍾,等他站到那個老人身前的時候,已經累得滿身大汗,頭發上更是誇張地冒出了汩汩水汽。
那老人滿臉欣慰之情的重重點頭,抬手扶在年輕男子肩上,重重按了兩下,用粵語感歎道:“三年多了,終於可以見到你再次走路,你可知我等這一天等白了多少頭發?”
那年輕男子臉『色』難看卻無比高傲的笑起來,道:“老豆你的白頭發太不值錢,隻要我不死,又有什麼擔心的?”說的也是粵語,卻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嘴裏含著什麼東西似的。
那老人打了個手勢,那兩個女護理忙將那年輕男子扶坐在一旁的躺椅上,讓他暫時躺在上麵休息。那老人又說了一句英語,那兩個女護理點頭後轉身走向別墅,原地隻剩父子二人。
“全身上下十七根髓內針,六十八顆鋼釘,一百二十三條鋼絲,我都快要成為鋼鐵人了,嗬嗬,可縱然是這樣,我也堅強的活了下來。老豆,這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你可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最難過的時候甚至想過安樂死,但我還是堅持下來了,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
那年輕男子明明舌頭不好使,說話含糊,可還是非常的話多。
那老人歎道:“你是我的仔,我怎會不知道呢?你堅持下來不是為了讓我和你媽咪安心,而是想要複仇。你放心,我已經托人聯係到了東南亞最出『色』的殺手,就等你親自給她下達任務,展開複仇之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