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跟著王雲海他們幾個道長在一起商議著晚上怎麼配合地府大軍裏應外合的對付幽冥界的鬼魂軍隊。
“何菁,薛師姐,你們倆就不該回來,現在的情況是多你們兩個不多,少你們兩個也不少。”江浩辰帶著鳳舞走過來皺著眉頭對我和薛迪說了一聲。
“讓我們倆置身事外,這我們做不到。”我搖著頭對江浩辰回了一句。
“傻!”鳳舞望著我和薛迪隻說了一個傻。
“鳳舞,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青風走過來,一臉深情的望著鳳舞說了一句。
“不需要,我大師兄保護我就好了,用不到你來保護我。”鳳舞回了青風一句,就向江浩辰的身邊靠近。
DD市的道教弟子之所以都在紫陽觀集合,原因是大家今天晚上要攻打離紫陽觀最近的那個城隍廟門,王雲海跟師父商議完對策後,他又掏出電話打給了DD市佛教協會的會長,希望佛教協會的人跟他們一起行動。
下午三點多鍾,十多輛大巴車停在了紫陽觀的大門口,隨後從車上下來了一群光頭和尚,這些和尚的數量絕對超過了五百多人,比我們道教的人多了小一半,以此能看出來佛教要勝於道教。領頭的和尚年紀在三十多歲,個子一米六,長得微胖,穿著一聲灰色的僧袍,手裏提著一個比他高兩個頭的銅禪杖,銅禪杖的上麵刻滿了梵文,跟在他身後的和尚們,手裏不是提著鐵棍,就提著銅棍,還有拿木魚,佛珠,缽等等,在這些和尚群中,我看到了釋岩,還有釋岩的師父靜如大師。
“釋岩,今天中午走的匆忙,我把你給忘記了。”我走到釋岩的身邊,很抱歉的對釋岩說了一句。
“沒關係。”釋岩微笑的對我回道。
“釋岩,中午吃完飯,你是怎麼回來的?”江浩辰上前一步問道。
“何菁的爸爸開車給我送到了QY鎮客運站,隨後我坐著客車就趕回來了,回到清涼寺後,我師父帶著我又去了靈峰禪寺,佛教協會的會長元通禪師在靈峰禪寺舉行大會,商議著對付幽冥界的鬼魂大軍。隨後你們道教協會的王會長給我們元通禪師打了個電話,元通禪師帶著我們就過來了。”釋岩對我們大家說了一句。
“圓通,他的名字聽起來像快遞公司的名字。”我在一旁打趣了一句。
平日安靜的紫陽觀,瞬間就變得熱鬧了起來,大家十個八個人聚在一起各自聊了起來。王雲海和那個叫元通的和尚站在一起表情凝重的在聊著天,不知道在聊什麼。
快到四點的時候,黃櫓濤一個人風塵仆仆的來到了紫陽觀,黃櫓濤看到紫陽觀院子裏全都是人,他瞬間愣住了。
“師父,咱們紫陽觀這是什麼情況?”黃櫓濤邁著大步跑到師父的麵前問了師父一句。
師父和魏道長,孔道長,李道長們聊著天,沒注意到黃櫓濤回來,直到黃櫓濤跟師父說了一句話,師父才發現黃櫓濤也趕回來了。
“你小子不陪著你媳婦,你跑回來幹嘛?”師父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向黃櫓濤問了過去。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看你們一個個表情凝重,我覺得你們好像有事瞞著我,於是我就跑回來了,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黃櫓濤先是對師父回了一聲,然後向師父反問道。
“發生什麼事,跟你也沒關係,你趕緊給我滾蛋,滾回去陪媳婦。”師父沒好氣的對黃櫓濤說了一嘴。
“楊道長,對付幽冥界的鬼魂軍隊,我們身為道教弟子應當要使出全力,你讓你徒弟離開,這是藏有私心,別人都像你這樣,這場仗我們還怎麼打。”孔道長看到師父趕黃櫓濤走,他指著師父斥責道。
黃櫓濤聽了孔道長的話,他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孔道長,今天是我大徒弟黃櫓濤結婚的大喜日子,我讓他回去陪她媳婦,這是理所應當的。我楊建峰一共四個徒弟,我能帶著三個徒弟去送死,這算是藏私心嗎!你上清觀弟子三四百之眾,你隻帶了不到一百個人過來,你這不算是藏私心嗎!。”師父說這話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全都聽見了,大家瞬間安靜下來,一同轉過頭看向師父和孔道長。
孔道長聽了師父的話,他瞪著兩個眼珠子惡狠狠的看向師父,如果說眼神能殺死人,孔道長此時看向師父犀利的眼神能殺死師父無數次。
“今天是你結婚的大喜日子,你還是趕緊回去陪你媳婦吧!”師父當著眾人的麵對黃櫓濤又說了一句。
“聽你師父的話,你快回去吧!”王雲海走到黃櫓濤的麵前,對黃櫓濤說了一句。
“黃櫓濤,你還是趕緊走吧!”我走到黃櫓濤的身邊,推搡了黃櫓濤一下,讓他趕緊離開。
“這件事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會走,身為紫陽觀的弟子,我不會貪生怕死,我會和大家站在一起麵對這件事。”黃櫓濤望著孔道長對在場所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