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三城被韓千千製的服服帖帖的,惹得兩位老者哈哈大笑。韓嘯堯笑著對秦舜天說道:“親家,這丫頭被我慣壞了。”
“爺爺……”韓千千不滿韓嘯堯的批評,叫道。
“慣得好!慣得好!”秦舜天連叫兩個好,繼續說道:“老親家,三兒這孩子小時候就野,現在終於有一個人可以管住他了,很好!”
“秦爺爺,你怎麼和爺爺一樣啊?”韓千千一席話又惹得兩人大笑,隻有秦三城在旁尷尬的陪著笑臉。
“走,三兒,進屋,外公再給你聽聽脈。”收起玩笑,韓嘯堯對秦三城說道。
秦三城此刻是巴不得轉移話題,一聽到韓嘯堯的話,馬上點點頭,應了一聲,自己就往屋裏先走,韓千千緊緊跟著,寸步不離。
看著秦三城和韓千千兩人的背影,韓嘯堯搖搖頭,秦舜天輕聲對韓嘯堯說道:“老親家,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折騰去吧?”
“丫頭長大了。”韓嘯堯有些失落的看著進屋的兩人,自言自語道,兩位老者相視一笑,跟著進了後廂房。
給秦三城聽完脈,韓嘯堯伏案開方,拿著藥方對韓千千說道:“千千,三兒的外傷基本沒什麼大礙,前幾天的藥不要再用了。按這個方子去抓,進行調理。”
“知道了,爺爺。”韓千千下去交代秦府醫護人員,韓嘯堯對秦三城招招手:“來,三兒,坐這邊來,親家,你也請坐。”
兩人依然坐下,韓嘯堯對秦三城說道:“三兒,現在你的外傷已經差不多痊愈,但你的脈象還是不穩。你應該已經知道你的經絡曾經斷裂,到現在還無法完全恢複。”
“外公,我會加強鍛煉的。”秦三城回道。
韓嘯堯笑著搖搖頭,繼續說道:“那要猴年馬月?再者,你縱使恢複,也不過是恢複到你受傷之前不到一半的狀況,你能接受嗎?”
秦三城聽得莫名其妙,在治傷期間,韓嘯堯還從來沒有對秦三城講過自己受內傷的事情,隻是韓千千的隻言片語略略有提到,一直還以為韓千千為了讓他早日康複,而嚇唬自己而矣,這時聽得自己的外公這麼一說,心裏馬上一片黯然。
在整個從軍的歲月裏,秦三城從來沒有認過輸,每次軍區的比武也好,紅劍大隊自己內部的對抗也罷。自己都盡可能的讓這一切達到完美狀況,拚命的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此刻,韓嘯堯的話有如一盆冰水,透頂而下。
“那怎麼行!外公,我還要回部隊呢。”秦三城叫道。
“知道你要強,外公也想了很多辦法來盡可能的恢複你的身體內部的各項機能,但是三兒你要明白一個道理,有的時候,藥石也是蒼白無力的。”韓嘯堯淡淡應道。
秦三城的心裏一直往下沉,戰友的仇還沒報,摯愛的女人因為那幫可惡的毒犯和雇傭兵而永離自己的恨尚未雪,而自己卻將對這一切無能為力,這讓秦三城怎麼能接受,急道:“外公!你一定要想想辦法!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嗎?”
“辦法倒是有一個,隻不過……”韓嘯堯欲言又止。
秦三城一聽有希望,馬上叫道:“外公,我什麼都願意試,你盡管在我身上用醫,我什麼都不怕!”
韓嘯堯看著急切的秦三城,嚴肅地道:“三兒,這個法子,連外公都沒有試過,外公也不是很有把握它是否對你的內傷有用。”
“沒事!外公,那我就當第一個!”秦三城當然不會錯過這唯一的希望。
韓嘯堯點點頭,與身旁的秦舜天對視一眼,繼續嚴肅地對秦三城說道:“三兒,我韓家祖上傳下來一張專治內傷的方子,但自我韓家祖輩留下這張方子以來,還從來沒有對病患試過,所以,三兒,你要有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