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ep牧馬人咆哮一聲,向前狂飆,油表盤的指針猛地向右一擺,停在最極限的碼表刻度尾端搖擺。
後麵的三輛車見前麵的Jeep牧馬人突然加快了速度,車裏的人抓起車載無線對講機叫道:“飛哥,他們發現了。”
“慌什麼?如果你們不能將他們逼停,那就緊跟著他們。假如我沒猜錯,那小妞一定是回昌和大廈,要回昌和大廈,那就必須上高架橋,我在高架橋上等著他們呢。”對講機裏傳來龔飛的聲音。
“飛哥,我想我們三個完全就可以把那輛車逼停,就一破Jeep牧馬人,能跑多快?”另一輛車裏的車手對著車載無線對講機說道。
“別大意!我可告訴你們,你們三個的車雖然都是經過改裝的寶馬係,但那是公司專門用來辦事的車,你們要是撞壞了,小心我讓你們自己賠。”龔飛在對講機裏扯著嗓門叫道。
尾隨著秦三城的三輛車終於沉默,對講機那頭的龔飛笑罵一聲:‘這幫王八蛋。’這才又抓起對講機說道:“放心吧,弟兄們,剛少幫主說了,出了任何事,他來收尾。”
後麵三輛車裏一陣歡呼,終於讓自己逮著機會,三輛車開足了馬力,直撲在整個車河裏都異常紮眼的秋葉橙色的Jeep牧馬人。
Jeep牧馬人車裏的碼表盤一直停擺在刻度尾端,秦三城兩眼注視著前方的車輛,左右穿插超越正常行速的前方車輛,隨著車身搖擺的柳煙已經將兩隻手同時緊抓著方向柄,時不時被擦肩而過的車輛嚇的高聲尖叫。
後麵緊跟著的三輛寶馬係越來越靠近,相隔Jeep牧馬人僅差50米不到的距離,三輛寶馬係散開隊形,兩輛寶馬一左一右往Jeep牧馬人兩側加速前進。
後麵一輛寶馬裏的人怪叫道:“哈哈,小子,讓哥來爆你的菊花!”寶馬突然提速,奮起直追,特別加固微突的車前保險杠狠狠地往Jeep牧馬人的車尾撞了上來。
車上的秦三城和柳煙被巨大的衝擊力撞得往前猛晃,秦三城早就準備,沒什麼感覺。柳煙則被安全帶勒的胸口一痛,‘啊’地一聲叫出來,卻又怕影響秦三城的注意力,趕緊的壓抑住自己。
左右兩側的寶馬這時已經隻差Jeep牧馬人半個車身,正提速緊追牧馬人。
後麵的寶馬一撞得逞,又是一個突然提速,往Jeep牧馬人的車尾撞來。
秦三城餘光一掃後視鏡,待到後麵的寶馬快要撞上自己的車,方向盤往右一個急甩,右側的寶馬猝不及防,被牧馬人車身一別,偏離車道,往右側的緊急避車道搖晃幾下,這才穩住,氣急敗壞的追趕上來。
這麼緩得一緩,左側的寶馬已經追上自己,和牧馬人平行狂奔,見牧馬人將右側的寶馬別出車道,也猛地一甩方向盤,向牧馬人撞過來。
後麵的寶馬一下撞空,車裏的人愣了一下,就這幾秒的時間,秦三城又是一個左急甩,牧馬人在高速中和左側的寶馬彙合,兩輛車的車頭緊緊的吻在一起。
陷在兩輛車頭搭成的‘八’字形車隊中間的後麵那輛寶馬急忙減速,可惜為時已晚,車頭被‘八’字形的兩輛車車尾緊緊夾,三輛車形成一個古怪的‘個’字形急速前進。
三輛車往前奔的幾十米,牧馬人的越野優勢充分顯示出來,四輪牢牢的抓住地麵,而左側的寶馬則慢慢被後麵的寶馬撞的向左側漂移。
秦三城哪還容得對方有喘息之機,方向盤猛往左甩,雙手死死的別住,三輛車在整個強大的慣形下,逐漸往左側奔馳。
後麵的寶馬見勢不妙,趕緊的收了油門,這可害苦了他那寶馬兄弟,因為三輛車都在往左漂移著前進,後麵的寶馬一收油門,左側的寶馬哪裏還駕得住牧馬人的越野性能?
左側的寶馬輕鬆的被牧馬人別出車道,寶馬左前輪撞上路邊的路基邊沿,車子重心不穩,高速進行當中的寶馬瞬間在空中一個一百八十度轉體撞向了左側路邊的綠化帶中。
尚不停止,一直穿越整條綠化帶,衝向了綠化帶另一側的車道,被反向行駛的車輛急速撞上,反向行駛的車輛後麵的車,又緊跟著撞上來,十幾輛車連環追尾,將急速前突的寶馬撞停。
車裏的柳煙再也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一連串持續的尖銳刺耳的高音貝尖叫從柳煙口中連綿不絕的響起,瞬間麵如土色,柳煙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細血孔在刹那急速拓張。
右側的寶馬在牧馬人將左側寶馬別出車道的時候,瘋狂追趕,有了左側寶馬的前車之轍,不敢再和牧馬人並行相撞,持續提速,從右側超過秦三城的牧馬人,一甩方向盤,竟越到牧馬人的車前。
兩輛寶馬對秦三城的牧馬人形成前後夾擊,前方寶馬車裏的人拚著自己被爆菊的危險一鬆油門,右腳往刹車板重重一跺,前方寶馬緊急減速,被牧馬人毫不客氣的狠狠撞上了車屁股。
後麵那輛寶馬見前方寶馬得手,馬上狂踩油門,車前保險杠重重的頂在牧馬人的車尾上。
前後互壓的慣性令車裏的兩個人的身子急速的前後搖晃,柳煙被安全帶勒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嘴裏的聲音早已變調,全身冰涼,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