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斷的跟做操似的運動,隻有大聲叫出來,才能讓我沒有感覺中那麼疼痛。
到了後麵,瞿匡翰幹脆鬆開了我的雙手,讓我將疼痛發泄在他的背部之上,兩人共同享受這種痛帶來的刺激,直至彼此筋疲力盡!
醒來的時候,我出現在一間以白色為主色調的房間裏。
房間的水晶燈和裝修風格,讓我很清晰明朗的認出,原來這就是早在不久前,我才在警查叔叔的幫助下造訪的“海天別墅區”高檔別墅!
酒店的那一幕又一次重疊出現,還是這個男人,還是這個姿勢,還是一味的白色調,還是我裹了一條被子下了床,還是我想落跑!
娘的,老早就說了,酒精真tmd不是個好東西,可是怎麼吃過一次虧的我就是不長記姓?
躡手躡腳的找衣服,這次倒好,連衣服都找不到,本來還想輕手輕腳,越來越著急的情緒開始變成了粗手粗腳。
床鋪上熟睡的瞿匡翰也讓我從睡夢中弄醒。
“又想偷了錢就跑?”
瞿匡翰伸了個懶腰,慵懶的騰起身,靠著床背。
“這次錢包不在床頭櫃上。”
什麼叫做想死的心都有,我咬牙切齒的想要把自己丟進垃圾桶裏。
“瞿匡翰,我想,我昨天又是喝醉了。”
“你兩次都是對我酒後亂姓,難道你還想第二次不負責?”
噗……
一句很娘的話,他說的那麼理所當然,我竟然一時間不知道回什麼好。他拍了拍他邊上的位置,我居然也鬼使神差的就走過去,坐在他身邊。
看著他拿出了一份合約。
上麵條條款款寫明我答應了他之前的要求!
再一次,我痛恨罪惡的酒精!
轉念一想,我好像也沒有太虧,也不知道是不是宿醉未醒的關係,我居然還覺得那合同寫的不錯。
糾正了上麵幾點,加了兩條對我有利的條款,一條是縫周末我要休息。一條是隻要見到奸夫銀婦,他都必須百分百的配合我,然後他表示毫無疑義的加了上去。
末了,他邪魅一笑,“今天星期一!”
裹得緊緊的被單被輕輕一扯就扔到床鋪上去,享受著他無限的經曆帶給我的折騰。
早知道……
我就今天才去喝酒了,虧大發了,昨天不在合約期內,還不能索賠!!!
(我是分割線)
為了能夠更方便的隨時隨地的滿足和服侍瞿匡翰,他告訴的給我這個勉強畢業的人安排了一個總裁秘書的職位,我原本以為當小蜜嗎,就是簡單的端茶送水然後再把自己洗幹淨了送到總裁的辦公桌上,然而事實再一次打擊了我,特別是瞿匡翰這樣又有錢又小氣的男人。
他絕對是資本家剝削主義的典範翹楚,第二代周扒皮的典範表現,時刻謹記一分錢要掰成兩分來用,
秘書該幹的活他手把手的教了我一次,直接說不允許我犯任何錯誤,合約上麵的活,他也一周五天按照正常時間來做,於是,我比更多的上班族迫切的期待著每個周末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