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越發的能耐,居然剛用我的錢去找牛郎,還玩得這麼瘋?看來是平時我沒有收拾夠你。”
我咯咯膩在他胳膊上,想到就輕輕咬上一口。不滿的抱怨說:
“我跟你說哦,你的那功夫真不怎麼樣,每次都那幾個動作,我從最初的初女到現在,你用的來回都是那幾個姿勢。”
“原來你喜歡玩刺激的。”
瞿匡翰的眉微微皺了一下,須臾,他粗魯的將我的身子翻了個身。
調整著我的雙腿,讓我跪在沙發之上,不由分說的便從後麵,用力的頂了進來。
“啊……好痛啊……”
動作又急又猛,即便有藥物的催動,可我還是疼得用力夾緊雙腿。
“不要了,不要了。”
“現在才說不要?太晚了,你最好就放鬆一點點,縮得這麼緊,等下會讓你更痛的。”
瞿匡翰一邊說,一邊固定住我兩的位置,雙手從背部圈到我的前方,帶著懲罰的動作,用力的揉著,那因為撞擊而不斷前後晃動的兩果子。
直到兩原本堅硬酥脆的果子,變得柔軟如棉,他才意猶未盡地鬆開。
抄起沙發上的酒自己對著喝了許多,從後麵捏起我的下巴,以嘴封嘴將含在口中的酒水送入我的口中。
在我後背的脊梁骨之上,也倒上了酒,慢慢的慢慢的一點一點喝掉。粗暴中卻又似乎帶了那麼些溫柔的行為,讓我的身體越發的滾燙得厲害。
他也感受到了我身邊的一些變化,將酒瓶一丟。
“我就知道,你的骨子裏有種讓人沉迷的特質。楚楚,隻有這樣的你,才是最真實,最可愛的。”
“既然……喜歡,你就好好的愛我。恩……敢不敢……你敢不敢再重一些?”
“這可是你說的哦。”
邪魅的笑容過後,他突然加重了力道,硬是發出清脆的聲響。
就好比空穀裏的潺潺溪水,動人美妙的音律夾雜在耳旁,美得讓人窒息,美得讓流連忘返。
藥力實在凶猛,喝了那就的瞿匡翰,更是比往日還要饑餓難當。
他完全淪陷在我體內,比以往更加瘋狂的蠕動與撕扯中,我居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也總算明白,為什麼明知道那種迷藥,對人的身體有著很大的壞處,卻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去服用。
因為藥力起來之時,你享受到的絕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塊感覺,還有那擺脫自己所謂矜持的枷鎖,隻有姓與情相結合兩人在靈魂上的至上交易。
(分割線來了)
在牛郎店內是一室旖旎,可在另外的一家酒店房間內又何嚐不是呢?
左佑成本來都帶著一個新上位的超模,到酒店裏準備一展雄風了,瞿匡翰一個電話過來,他這做兄弟的不得不立刻兩肋插刀。
推開超模,立刻用自己高超的電腦技術,接線那瞿匡翰那孩子轉來的線路和信用卡附屬卡最後使用的位置,查出了所在地址。
看到結果的時候口中八九年的珍藏也直接噴出。
牛郎店!
瞿匡翰,你真是遇到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