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起去外麵跑了幾圈,回來的時候帶點野花野草陶冶下姓情。
今天一如既往的這麼做,回來卻看不到瞿匡翰的人影,早餐倒是準備好放在了坐上。
端起一碗走,夾了點小菜一邊吃一邊找瞿匡翰。
李伯的房子不大,也不算太小,是老式的格局,有天井,有院子,複古的風格除了美之外,還能在這空曠的地方多活動活動。
瞿匡翰很喜歡這個地方。
心中估算著他也應該是到那裏去了,腳下也有方向的朝著天井找去。
“好,就這個估價,把文氏在我們公司的投資全部收下。是的,我現在還在北厝,等事情一結束我就回去。
對,恩,好,文振海是個聰明人,他也不希望這件事讓文楚知道。隻要劉笑庭出了國就好,對的。”
瞿匡翰掛掉了電話,肩膀輕輕抖動的做了個深呼吸,轉過身的時候,看到端著一碗粥,傻傻看著他的我,原本一臉輕鬆的表情,神色變得凝重。
我難受的在他麵前喝著粥,一口一口送到嘴裏,也許吃飽了,肚子被填滿了,肚子上麵一點的那個地方也會跟著被填滿。
一碗粥的分量,遠遠比我想象的要少的多。
瞿匡翰將手機放進了口袋,慢慢地靠近我,擁抱我。
“楚楚……”
“又想要跟我說給你時間,是嗎?又想要跟我說很多事情,我不懂是嗎?”
他親吻著我的頭發,聲音暗啞。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給我點時間,好嗎?”
我無力的推開了他,輕輕一推,他就放手了,顯然,在擁抱我的時候,也並沒有那麼珍惜。
“不用了,我累了。”
如果一個男人,對你說的話充滿了謊言,你明知道一切,還是不斷的給她機會傷害你,那能說明什麼呢?
隻能說明你是犯賤。我不想讓自己一再的犯賤下去。
“既然你的手機沒有丟,那我的包包,也應該在你這裏吧?還給我。”
“楚楚……“
“給我留點尊嚴,也給你自己留點廉恥。“
手端著碗,好在這碗還算結實,如果再脆弱一點,它一定會碎在我的手中。
瞿匡翰漠然的站了很久,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姓,抓狂的時候,他終於開了口。
“你的包在你的床底下,李伯說要留住一個女人,就是給她多點平淡的相處時間。眼下,我們是都沒時間了。“
他的低喃我裝作沒有聽見,火急火燎的跑會屋裏,在床下找到了我的手提包。
還有……那天給南鵬優送飯的飯盒,還沒有洗的飯盒,在打開的瞬間,發出一股惡心的味道。
和我內心現在,滲出的味道相結合,讓人有種非吐不可的衝動。
“楚楚,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瞿匡翰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屋子,順手關上了房門,緊緊的抱著我,想要將我融進他身子裏的力道,弄得我直直發疼,離骨折不遠了。
“放開我!“
我已經容忍到了極點,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