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廳包廂內,經曆過剛才的那番打鬥,已經徹底亂的不成樣子,地上更是血跡斑斑,那幾個捆綁的年輕女孩兒已經被皇後娛樂會所的工作人員給帶走,這會兒,諾大的房間內隻剩下兩個大漢。
盡管房內彩燈閃爍,大屏幕上放映著勁爆的mv,但這兩個大漢並沒唱歌,因為他們現在是痛不欲生,怒火攻心,沒想到混社會這麼多年,居然在鄢城這小地方栽了,並且還是栽到了一群張狂的學生手裏。
他們感覺這幾年白他媽混了,簡直就是活在了狗身上。
這特麼的絕壁是奇恥大辱,要是傳出去,他們不但會成為笑柄,以後更別想在社會上立足。
“臥槽特麼的,老子要整死這群小b崽子……”
一個大漢極為憋屈的吐出一口夾帶著玻璃渣子的血唾沫,拿出了屏幕稀碎的手機,吃力的翻找出一個號碼打了過去,電話剛接通,這人就怒吼了起來:“臥槽,劉兄弟,你人呢?我們在你場子裏被人搞了,特麼的快要死了……”隻聽他對著電話嗚啦一分多鍾,情緒才慢慢平靜下來,隨後對著手機嗯嗯了兩聲:“成,我們隻在這裏等你二十分鍾,不然我們之間生意沒得做!”
掛了電話,兩個大漢痛苦不堪的處理著身上的玻璃渣子,他們本想著在這裏低調的在這裏享受下人生極樂,體驗下不同區域的嫵媚風情,可是褲子還沒脫就差點被人給幹死,心裏那個惱恨啊!
而門外的聶楓卻駐足了良久,他本想幫這兩個人去收拾張晨等人,但聽到他們打電話後,卻猶豫了起來,聽起來他們來頭不小,他們叫來的人極有可能是皇後娛樂會所的幕後人,鄢城的社會大哥,光頭劉。
若是這般,就有好戲看了,這群二筆富二代這次可算是踩到地雷上了。
反正夏婉瑩已經找到,也不急於這一時將她帶走,更何況他和光頭劉還有一筆賬要算,若他等會兒要來,這次也不失為一個機會。
聶楓緩緩吐出一口氣,斜眼看向金鑾殿,嘴角掛著一絲淺笑,心道:人賤自有天收,一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
……
卻說張晨等人收拾了那倆不長眼的大漢,氣鼓鼓的回到了金鑾殿,錢少臉上雖然開了花,但還沒到毀容的地步,將他女友正用著的姨媽巾貼在了臉上當創可貼,繼續喝酒k歌,歡的不要不要的。
“瑪德,明天回學校懟死那個鱉孫傻子。”
張晨一邊喝著酒,一邊摟著洛小蝶安慰道:“寶貝兒放心,明天我要讓那小子跪在你麵前吃屎!”
“吃屎太便宜他了!”
一旁的楊東站在張晨和洛小蝶麵前拍著胸脯說道:“瑪德,明天我整碗蛆和死老鼠讓他吃個夠,讓特麼的給我拽。”
“嘔嘔。”
洛小蝶忍不住的惡心了起來,夏婉瑩和李雅蓉等人也都是皺著眉頭,難掩反胃之情。
張晨見機站起身,拍手讓音樂停下來,大聲說道:“同學們做個證,為了讓我家小蝶高興,一會兒東海龍宮四星大酒店一條龍,我請客,今晚要玩就玩過癮!”
東海龍宮?
眾人聽到這四個字,皆是一陣歡呼,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一個什麼地方,算是鄢城數排上號的尊貴大酒店,裏麵溫泉洗浴、按摩足療、女子spa、休閑娛樂應有盡有,一般人根本就玩不起,今晚這麼多人沒個幾萬塊別想收手。
歡呼之餘,有人忍不住的問道:“晨哥,剛才那倆人會不會……”
“臥槽,怕卵,在鄢城我們怕過誰?那倆人算個毛毛雨。”
錢少打開一瓶92年的拉菲,灌了一口很有底氣的說道:“不是給你們吹,就是我們把這包廂拆了,也沒得事兒,我老子和光頭劉傑哥,那是打過深交道的,關係不一般,我為啥要選皇後,就因為傑哥和我熟。在這裏被人踩著那是沒有的事兒,各位隻管盡興的玩,出了事兒我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