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是您月事剛好來了。”
“但是我的經期明明還沒到。”
“那可能是提前了。”
“真的?”
“當然了。”醫生說道這時迅速的將頭低下看起了資料,“蘇小姐,如果沒其他問題我就先忙了。”
蘇小涵雖然心中有狐疑,但是既然醫生都這麼說了,她也隻能試圖打消自己的疑慮。
對著醫生說了聲謝謝之後便離開了。
蘇小涵走後,醫生站在原地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關於這事靳總一早就交代了不許讓蘇小姐知道她真正的病因,還好自己沒有說漏嘴,不然靳總怪罪下來那就不好了。
回到房間等了一會,靳少初和丁原就拎著東西走了進來。
“老婆,嚐嚐你老公買的粥。”靳少初拿起一碗粥準備喂蘇小涵吃。
“我不餓。”蘇小涵說。
“那我給你去洗水果。”
“不想吃。”
“那你想要什麼?”
其實蘇小涵想說想讓你離我遠點,但是她還是忍住了,“靳總,別叫我老婆就行。”
“除了這個,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真的什麼都能?”蘇小涵看著他問道。
“我答應你的自然不會有假。”靳少初篤定的看著她。
蘇小涵清了清喉嚨,接著說道:“那我希望我們隻要領個證就行,其他的比如婚禮什麼的就不要辦了。”
靳少初這時眼眸半眯看向她,“為什麼?”他已經在腦子裏設想了無數她穿婚紗的樣子,現在居然告訴他不想辦婚禮,那怎麼讓人知道她蘇小涵是靳少初的女人。
蘇小涵沉凝一會,然後說道:“婚禮那麼神聖的事情,我希望有媽媽在一旁親眼目睹。我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即使醒過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全康複。所以......”
“可以接受。”靳少初這時換了個坐姿。
“那謝謝了。\"蘇小涵客氣的說道。
“謝字就免了,不過我也有我的要求。”
“什麼要求?”蘇小涵瞪大眼睛看她,明明是他答應自己,怎麼現在自己還要答應他要求。
果然和商人談要求,自己總要吃點虧的。
靳少初說:“既然收了我的戒指就不能再叫我靳總,太生疏。”
“那我該叫你什麼?”不叫靳總,叫你豬瘟?!
他說:“自己想。”
“少爺?”
“不對。”
“靳少初?”
“不對。”
蘇小涵這時表情微皺,難不成要叫,“少初?”
“不對。”靳少初這時搖頭。
崩潰了,這不對那不對,那她到底該叫什麼。
靳少初開口說道:“給你提個醒,和老婆同等關係的是?”
“先生?賤內?拙荊?內子......”
“蘇小涵你故意的是不是。”靳少初這時怒了,除了第一個先生,其餘幾個都是古代丈夫用來形容妻子的,她這是想造反嗎?
“靳總,不是我不想叫,是我的確不知道。我感覺我好像失憶了,對了,今天幾號來著,我怎麼突然來這裏了?”
蘇小涵此時發揮超常的演技就為躲避那個稱呼,心裏不禁暗叫心累。
靳少初走到床邊一把擒住蘇小涵的兩隻手,目光灼灼的說道:“再不好好叫,我就在這裏把你辦了。”
禽獸,簡直是禽獸。明知道自己生著病居然還想著那檔子事,蘇小涵開始覺得未來的日子一片黑暗。
算了,反正躲的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叫就叫吧。
“老......公......”廢了很大的力氣,才吞吞吐吐說了兩個字。
“乖!老公去給你削蘋果。”靳少初此時滿臉堆著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蘇小涵眼裏就是自己打了敗仗之後戰場冉起的硝煙。
硝煙一起,戰事一觸即發。
以後,等我身體好了慢慢和你拚!
別墅內,剛剛結束一番雲雨的楚文昊和靳佳夢正疲累的躺在床上,靳佳夢依偎在楚文昊的懷裏然後說道:“文昊,我渴了。”
“我去給你倒水。”
楚文昊說著就拿起衣服穿上然後去到客廳倒了一杯水,接著他轉頭看了看房間的方向,沒有人出來,他便在櫃子裏找出了一個小盒子,從裏麵拿出了一袋粉末狀的東西給倒進了水裏。
直到粉末在水中化開到無影無蹤,他這才拿著杯子進了房間。
“你的水。”
“文昊你真好。”靳佳夢起身將水杯裏的水喝道一半,然後問道:“你也喝點吧,剛才那麼賣力肯定很累。”
楚文昊說:“不了,我在客廳喝過了。”
靳佳夢這才將其餘的喝完,然後讓楚文昊把杯子放到一旁的櫃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