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大手滑下來,直接從她裙底探了進去。
“啊!不要!”
夏雲笙嚇得臉上的血色褪了個幹幹淨淨,也不敢掙紮,隻是緊緊閉著眼睛低聲求饒,“先生,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再,再說……我也沒騙您啊!我們是自願交易的!”
“自願交易?”陸景言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身子故意帶著她在沙發上晃了晃,“合同上寫得清清楚楚五百萬買你的初夜,但你那夜連處子血都沒流,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被我捅破的那層膜是真的?”
啊?
那夜她沒落紅?
她當時疼得撕心裂肺,心裏想著的隻有趕快結束,拿錢走人……根本忘記了去看一眼床單!
“不,不可能的!我就是第一次!”夏雲笙咬著唇解釋。
心裏,卻窘迫到了極點。
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個男人談論自己的初夜,真是臉都沒法要了!
陸景言卻不滿地搖了搖頭,“口說無憑!但既然五百萬我已經給了你,也沒理由再要回來,不如,你再多陪我幾夜?”
看到男人語氣裏滿滿的痞氣,和那雙無時不刻不閃著算計和挑逗的眸子,夏雲笙心裏的害怕更甚。
陷入沙發裏的身子,像是墜入了深淵一般動彈不得,她心裏絕望極了。
“陸先生,我……”
“陸景言!”他打斷她,不悅地擰眉,“看來沒記住我的名字,該罰!”
言落,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起來,身下早就挺拔起來的某物,抵得她雙腿間生疼。
“不要!求你!求求你了,你說什麼都是,求你不要在這裏好不好?”
夏雲笙嚇得眼淚都快要出來,聲音顫抖得厲害。
她知道了,陸景言肯定是傅家的親朋,來參加傅伯父的生日宴!
如果被傅家人或傭人撞見他們這樣,她真是百口莫辯!
“怕什麼,你這沙發不就是為我們偷情準備的屏障麼!”陸景言邪佞地一笑,身下用力一挺,直接刺入了她的身體裏。
夏雲笙驀地瞪大了眼睛,慌忙抬手捂住了嘴巴。
這個混蛋!
這個流氓!
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
竟然在這四處透明的花房裏,敢這樣對他!
夏雲笙絕望了,也不掙紮也不求饒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躺著,屈辱的眼淚順著眼角滾落,流進了發絲裏。
突然,外麵傳來傅思銘的聲音,“夏雲笙?你跑哪去了?夏雲笙?”
玻璃花房外,傅思銘正煩躁地四處找著夏雲笙,“夏雲笙,你給我出來!大哥回來了,爺爺讓我帶你去見他!”
聽到他的聲音,沙發上的倆人皆是怔了一下。
夏雲笙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猩紅的眸子祈求地看著身上的男人,恐慌的眸子裏仿佛寫滿了“求你,不要亂來”幾個字。
陸景言停了身下的動作,卻是毫不畏懼地勾了勾唇,在她手上親吻了一下,“小寶貝,很好玩是不是?”
夏雲笙真想一巴掌把他拍死!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變態,都什麼時候了,還這樣一幅痞裏痞氣的樣子!
傅思銘在外麵喊了幾聲,不見夏雲笙的影子,側眸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花房,大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