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

男人握住她的腰扣進懷裏,低頭間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臉上,夏雲笙本能別開臉,卻被大手扳正,“你真賤!”

夏雲笙瞪著他,眼底忽然湧出水霧,糊了她的雙眼。

她扯開嘴角,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滾了出來。

“我是賤,行了嗎?”她推著他的身體,委屈地哽咽,“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是一個玩弄女人的渣子,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冷嘲熱諷?”

陸景言眯起眼眸,神情慵懶地看著她。

“你連自己弟弟的女人都不放過,憑什麼說我賤?賤的是你!賤男!”夏雲笙不知哪裏來的勇氣,隻知道那個關著憤怒的缺口一打開,便再也收不住。

男人沒有說話,落在她臉上的目光一點一點由懶變冷,最後變成一道大力,穿透她的身體。

“陸景言,你渾蛋!”

“你放開我——啊——”

“我——啊——我恨你!”

夏雲笙壓抑的聲音在空氣裏顫動,身下的撞擊因為幹燥而幾近將她撕裂。

淚水紛飛,男人卻沒有半點動容之色。

“我渣你賤,天作之合。”

男人邪佞的聲音響在耳邊,眼底是捉摸不透的深沉。

夏雲笙咬著唇,雙手死死抓著兩邊的草穗。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滿意地從她身體裏麵退了出來。

夏雲笙無力地靠在假山上,臉頰上淚痕斑駁。

男人抬起修長的手指,剛觸到她的臉,夏雲笙腦袋一偏,語帶厭惡,“別碰我!”

手指一頓,陸景言周身的光芒似都黯了下來,緊裹著一團寒氣。

他沒有收手,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麵向自己,“記好了,再看到你為他哭,我就見你哭一次幹你一次!”

夏雲笙眨著淚眼,強烈的屈辱感瘋似的竄出胸腔。

她揮掉他的手,控訴斥問,“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陸景言蹙著眉狀似思索,沒有回答。

夏雲笙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嗎?我不是你養的寵物,更不是你的私人物品!”

說完,她從隨身的小包裏抽出一頁紙拍到男人胸膛上,“還給你,以後我們兩清!”

男人垂眸,視線落在紙頁上。

那是一張支票,額度500萬,是他給她的。

陸景言眼神一挑,“你沒用?”

夏雲笙別開視線。

那夜的屈辱和後來的背叛重疊起來,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平複好情緒後抬起眸子,“陸先生,錢我已經還給你了,大家都是成年人,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請陸先生不要再這樣對我!”

陸景言眯起眸子,不見絲毫怒色,反是逼得更近,語氣曖昧不明,“怎樣對你?”

夏雲笙心一緊,反手抓住草穗。

“這樣?”男人大手在她胸前輕輕一按,滑到腰間。

“還是這樣?”在腰間畫了個圈,又來到腿側。

“或者這樣?”在腿側輕輕一勾,探到兩腿之間。

夏雲笙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頭皮緊得快滴出水來。